心裡說出了他的感受。
“如果我去了之後,要住你的房子,穿你的衣服,吃你的糧食,用你的銀子,你還會喜歡我嗎?”靜雅抬起頭看著君悅,如是說道。
“那本來就是你的,你要怎樣就怎樣。”君悅想都沒想就說道,他可從未想過會獨亭那一切。
特別是當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姐姐的時候,他就幻想過千萬次,如果姐姐回來了,他會怎樣?
除了高興還是高興。
“那可一言為定,要是敢反悔,我可不饒你。”靜雅總算是破涕而笑了,她的這沒有威脅性的威脅卻已經表明了她的心意。“小弟絕對不敢。”君悅也是喜笑顏開,只是忙著高興的兩人卻忘了徵求青青的意見,先入為主的以為這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青青也答應了同他們一道回去。
之前的爭論和委屈在這一刻也隨雲煙散去,剩下的只是加倍的快樂和滿足。
本該只有青穗魚的廚房卻多了兩個身影,本該已經漸漸有了秩序的廚房,再一次引來了災難。
“你們出去,這裡有我就足夠。”看著越幫越忙的廚房,青穗魚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
“你吼我?”靜雅瞪大了雙眸,難以置信和憤怒一同出現在了她的臉上,黑白分明的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麥穗哪敢吼姐姐,他只是一不小心說話聲音大了點。”君悅可會做和事老了,根本不去關青穗魚那越來越黑的表情,自顧自的倒弄著手裡的蔬菜。
他就想不明白,明明一根根新鮮的蔬菜怎麼到了他的手裡,最後出來的都是蔫不拉幾的。
“君悅,你幹嘛,快讓開,我的菜可以下鍋了。”看著根本不把他放眼裡的姐弟兩,青穗魚深呼吸,退到角落裡,看著那他本可以弄出一份滿意的菜餚的食料都被糟蹋了,只是緊緊握著拳頭,剋制住自已不要去從他們手中搶過來的衝動。
特別是看著那本該新鮮翠綠的蔬菜在洗刷過後,就成了那七月裡暴曬過的菜乾,他真的很想揍君悅。
從小到大,不管是君悅的還是自己的物品,他們可從未分過彼此,更別提說會因此而產生仇隙,可是,這一刻,青穗魚真的感覺到自已快要無法忍受了。
“靜雅,這要咋弄?”當一條鮮活肥美的大魚進入了玩得不亦樂乎的姐弟兩眼裡的時候,青穗魚幾乎能聽到理智的玄在崩裂的聲音。“不知道。”看著面前的魚,似乎已經成了一碗鮮美的魚湯。
“煮吧。”想到魚湯,必不可少的自然就是水,靜雅指出了一條明路。“就這麼定了。”君悅直接往鍋裡放了半鍋水,然後直接把魚就放進了水裡,一切就緒,只要等著就能吃到美味的魚湯了。
看到這裡,青穗魚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只聽得啪的一聲,理智完全崩塌,直接從水裡撈起了魚扔到了砧板上。
“想要吃飯的話,出去。”板著臉,幾乎是竭斯底裡的狂吼,原本惹人憐愛的雙眸像要吃人一般,手指直直指著廚房門口。姐弟兩被這突來的一幕驚呆了,不知不覺的就乖乖的退出了廚房,走到小小的院子中,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居然被轟出來了。不過,想想也怪恐怖的,青穗魚雖然老是被他們惹得發怒,但是這麼火爆的場面可是從未有過的啊。
兩顆頭顱,湊到一塊,看著廚房裡的青穗魚手腳利索的把之前經由他們弄出來的一切清理出了廚房,首先料理那最終成為導火索的大魚。看著青穗魚利索的舉動,看著從魚肚子裡清理出來的很多髒物,姐弟兩的腦海中不由浮現了他們一同喝著由他們做出的魚湯,腸胃蠕動,酸水暗湧,他們好想吐。
毅然轉身,直奔院外。
這一次經歷,也成了他們畢生的唯一。
有些人天生就具備了某方面的天賦,而有些人,天生就對某方面極為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