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發生什麼了,我知道的就是他知道的,我想問的不是這些。”
聽了我的話,唐嶺挑了挑眉毛,“哦”了一聲,目光緊緊盯著我。
放在以前他這麼看著我我一定緊張,可多虧了我現在眼神不大好,昏暗的光線下我也只能大致感覺到他的表情,反而輕鬆了不少。
“你倒真的是很相信他,相信你身邊的人。”唐嶺似乎又變回了平時那個嘴癌的人,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我沒辦法幫你見到他,沒別的事情我就走了,還要去省廳辦事。”
他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站了起來,我趕緊也跟著站起來,正想開口說話留下他,他自己又停下了動作。
我的話也在這時候出了口,我跟唐嶺說,“那譚立旋跟沒跟你說我媽的事情,你相信他真的買兇做了那些事情嗎?”
情急之下我說的太快,說完咳嗽了起來。
我的咳嗽聲裡突然摻雜進來一聲輕微的嘆息,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就是一聲嘆息。
眼前只有我跟唐嶺,嘆息聲是他發出來的。
“你相信他沒做那些對嗎?就算證據都擺在面前你也還是不相信,對嗎?”唐嶺不知道怎麼又坐了下來,他語氣冰冷的問我。
我也趕忙坐下來。
“你有沒有特別相信過信任過一個人,而這個人又不是那種跟你有血緣關係的人,可你就是很相信他……”我坐下後腦子抽了一樣問了唐嶺這麼一個有點雞湯的問題。
說完我就後悔死了,他那個嘴癌的性格一定會鄙視我的,更何況我根本是所問非所答。
唐嶺一定會覺得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