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彼此的臉形。
此時阮偉氣喘吁吁,顯是吃力不勝,公孫蘭好生憐惜,但她身體已漸能活動,若叫他停止,前功盡棄,只好把感激之情,隱藏於心。
阮偉揉到她的胸前時,頭上的汗珠,滴滴落在她的臉上,公孫蘭被阮偉的內家真火,本已燒得神智不太清醒,但被清涼的汗水一浸,頓感阮偉推揉的雙手,好似有無比的魔力,於是她的心翻騰上下,忐忑不安。
在這急要的關頭,公孫蘭被挑逗起春心,乃是十分危險,阮偉再揉盞茶時間,公孫蘭突伸雙手,要握住阮偉的手,坐立起來。
阮偉大喝一聲:“住手!”
他趁公孫蘭神智一驚,停住動彈之時,加快渡過潛在的內家真力。
不過盞茶工夫,阮偉力已竭盡,手一軟,坐立不住,倒在公孫蘭的胸上。
好半晌,公孫蘭慢慢扶起阮偉,情淚簌簌流下,她完全痊癒了,阮偉卻已軟弱無力。
她緊緊抱住阮偉,顫聲道:“苦了你了!編了你了!……”
阮偉嗅到公孫蘭胸前幽幽的處女之香,他真氣耗損過度,定力大減,不覺訥訥地道:“姐姐……姐姐……姐姐……”
公孫蘭捂住他的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