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紀柏嶼的知識盲區了,確實沒有理解葉卿安的意思,有點疑惑的問道:“卿姐姐,什麼叫依賴之賴呀?”
葉卿安看著冷溶笑了笑說道:“讓你冷哥哥給你示範一遍。”
冷溶看到葉卿安的眼神,一下子就懂了。
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你會玩。”
隨後清了下嗓子,對幾人說道:“哎呀,你們要是這樣說的話,也不是沒什麼道理,我們也是很講道理的人,那好吧。”
隨既向後退了一步,手擺了擺,示意讓他們來。
三個大漢也是頭腦簡單,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是又換了個方向,想了想,也有可能是他們怕了,給他們讓了也能說的過去。
為首的大漢笑得眼睛都快沒了:“哎呀,還是這位兄弟是大體啊!本來就該這樣的,謝謝兄弟!”
隨後就走過去,準備和掌櫃的說話。
冷溶直接趁他放鬆警惕的時候,伸出一隻腳,那大漢一時不備被絆倒,腦門直直的磕在了櫃檯上。
“啊!!!”
一聲慘叫,也成功的吸引了大廳所有人的目光。
現在它兩邊的壯漢紛紛上去扶住他,架著他的兩條胳膊肘,之前為首的大漢,抹了抹額頭,發現出血了,另一隻手顫抖的指著冷溶說道:“你,你這個混蛋!”
“你他奶奶的是故意的!”
冷溶皺了皺眉,說道:“這位兄臺,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什麼什麼,我就故意的了。”
“你這人,我們給你讓了房間,你怎麼還平白無故的辱罵我們?”
“哪有這麼做事的,真是不知好歹!”
冷溶越往後說,語氣越憤怒。
周圍看過來的人都是一些看熱鬧的,自然不會出來幫腔,更何況,他們也能看出來,兩邊都不是好惹的。
那為首的大漢捂著腦袋冷哼一聲說道:“你聽不懂?真是放屁也不帶打草稿的!”
“剛剛你說的,房間讓給我們了,老子過去登記,你就伸出腳來絆我,你說這不是故意的?”
“誰信啊!”
冷溶恍然大悟的神色,一旁的紀柏嶼差點笑出聲來,趕忙轉身過去,湊到葉卿安旁邊悄悄說道:“卿姐姐,冷哥哥的演技真是好啊!”
葉卿安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要不也不會讓他出面。”
冷溶接著說道:“原來你是這樣摔倒的呀,哎呀,那還真不好意思了。”
“天地為鑑哈,我還真不知道是這個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