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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煩:“那你蹲在那裡做什麼?還不上來!”

她剋制著自己不傷他,忍受到他到這會兒,他不上榻,還蹲在那裡拿著他那張巾子,跟她聊天。

鬼才有話與他聊。

張行簡手中的巾子,擦拭沈青梧的腹部。沈青梧身子一繃,僵硬地低頭,看他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拿著巾子擦拭。他低垂著眼,看起來潔淨無害,但是他的擦拭越來越往下……

時間登時變得漫長而煎熬。

張行簡的巾子,從腰擦拭到腿。那張巾子蓋著沈青梧大腿,反反覆覆,沈青梧肌肉一點點繃實,手肘不自主地撐在榻上,手指蜷縮。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張行簡垂著眼,溫溫柔柔:“梧桐。”

沈青梧慵懶闔目,仰頸吞吐氣息,被服侍得十分舒服:“嗯?”

張行簡:“你真的洗乾淨了?”

沈青梧:“自然,我……”

她倏地收聲,猛地提腰,睜開目震驚地向下看去。

那郎君用巾子按著她的腿,在與她慢條斯理說話之後,便傾身湊前,向他手指不遠處親了下去。他呼吸清淺氣息灼灼,只幾個淺淡之吻,就、就……

沈青梧瞬間被放倒,跌在榻上大腦空白,呼吸起伏不定。

她用力抓住他手腕,厲聲:“張月鹿!”

燭火熠熠,只看到郎君烏黑垂地的青絲,與一丁點兒紅得厲害的耳尖。

沈青梧仰躺在榻上,手指越來越緊地扣住被褥,

一點點捏緊,捏得手指發白。一層層汗意讓她如被打撈,唇齒的侍弄有點疼,又帶來更多的暢意……

整個人飄飄然,神魂皆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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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行簡微微喘氣,在被她扣緊又放開後,他喉頭上下動了幾下,嗆得咳嗽。

他抬起頭,對上床榻上方沈青梧的目光,年輕郎君睫毛與唇角十分潤澤。

沈青梧扯住他手腕,一把將他拽上榻。她翻身壓來,扣住他下巴便欲親。

張行簡側過臉:“我還未漱口……”

沈青梧:“我不嫌棄。”

張行簡:“我嫌……”

沈青梧:“那你就排解排解,自己忍著吧。”

這個不講道理、被他撩出一身火的沈二娘子不再陪他玩那種慢條斯理的遊戲,而張行簡又豈不是早到了忍耐邊緣?

衣未褪,身已擁,大刀闊斧已到近前。

情、愛本就是骯髒的,本就是不潔淨的。到此前,誰還顧得上幾多講究?

張行簡扣住了沈青梧的肩,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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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輪。

沈青梧在張行簡這裡積攢的一身火,終於少少發洩。

沈青梧真是對他刮目相看,而張行簡為了證明自己,竟然躍躍欲試,讓沈青梧色變。

可她見他,也不像是有那份力氣。

沈青梧:“你出的來嗎?”

張行簡俯在上,溫柔地親吻她面頰,烏黑鬢角沾水,面頰雪白如玉。衣裳早褪,他修長舒展的肢體呈現她眼中,像是蜿蜒壯闊的山河,讓人流連。

沈青梧戀戀不捨地伸手碰觸,摟住他窄瘦腰身便不願撒手。

這麼好看的身體,整天藏著掖著,真想弄死了帶去軍營慢慢玩。

張行簡哪裡知道那懷中對他表現的十分滿意的娘子在想什麼。

他彎眸,誠實:“我不知道。”

他親她眼睛,道:“但我還想。”

他眸中的欲,燃著火,透著他本身那種饒有趣味的不緊不慢的感覺。熱火慢熬,他堅持如此,沈青梧並不反對,任由了他。

二人又開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