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年他們有個叫西門天地的氣通境強者的祖上去‘碧海雲天秘境’偶爾之下得到了一塊重達幾萬斤的萬栽寒髓。
這種寒髓至少要一萬年才能生成。埋葬在百米深的堅冰之下。西門天地搬回來後就佈置在了這桃園之中。
而且,透過巧妙的內氣放外結界把寒髓的寒氣絲絲溢位。才致使得幾千年下來這桃園都是長久有涼意絲絲。
夏天有的時候虞皇也會帶著娘娘們到這裡來小住幾天避暑。這裡又有皇家避暑別莊的美稱。”李北笑道。
“你見過寒髓嗎?”唐春一愣,問道。
“沒有,這種神秘東西西門家哪能外露。如果沒了寒髓,這桃園將大減風彩。而且,這桃園也是海東王府主要收入來源。鉅富們最喜歡到這裡來賞花品酒了。不過,價錢嘛也是貴得驚人的。”李北笑道,一路走過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巨樹紅花,綠草茵茵,的確是個休閒的好去處。
“難道就沒人來盜取?”唐春有些疑惑。
“盜取,辜切不說海東王府的聲名在外。這裡頭可是有高手保護著的。而且,氣通境強者佈置的東西又有幾個人能盜走?”李北笑著,兩人直奔一座雕花的走廊而去。
這走廊分南北兩頭,在兩頭各有一座巨大的亭子。此刻亭子里正擺上了酒菜,一夥文人騷客們正搖頭晃腦冥思苦想著。
而另一頭相距百米之外也有一個巨大的亭子。亭子裡坐著的是二十來個淑雅高貴小姐以及一大幫站著的漂亮婢女。鶯鶯燕燕好不羨煞旁人,難怪文人墨客們對如此詩會都是趨之若鶩。
亭子裡有古琴、古簫等一些助興的樂器,每位小姐的小圓桌上擺上了一些精緻的茶點。唐春天眼開啟,發現還真坐著一個一身綠衫的蒙妙女子。
此刻那幫女子中有個紅衣的豔麗女子站起來,她那銀鈴般的笑聲刺破長空,相當囂張的叫道:“對啊,怎麼,這麼久了都回不來一首。李北呢?人呢?”
“李北,早嚇得逃啦。”另一白衣女子介面笑道,頓時,那邊是笑波翻滾。
反觀蔡強領軍的男隊,一個個蔫頭耷腦面紅耳赤。好些個傢伙都悶頭跟桌上的美酒較上勁頭了,而尿遁者更多,蔡強這廝站著早就成了包公臉。
“李北迴來啦……”這時,某君眼尖,驚喜的叫道。
“咯咯咯,姐妹們,看到沒有。李北手中還拽著一個人。難道是去搬救兵啦?”紅衣女子笑道,頓時又是一陣子騷浪之笑在襯托著。
“紅衣女子就是西門吹拂的妹妹西門紅樓,這女子可是很有才華啊。現在皇家四大書院之一的‘通河書院’讀書。最喜歡吟詩作畫,而且,琴彈得相當的傳神。如果此生此女能單獨為我彈之一曲的話此生足矣。”李北摸了一下下巴,一臉渴慕樣子。
“李兄聽過了吧?”唐春問道。
“聽是聽過了,去年的百花會彈給大家聽的。當場就讓三位老兄聽得著了迷,最後居然掉進了走廊邊的池塘裡。搞得滿身臭哄哄的爛泥不說還砸死了人家昂貴的金魚十來只。而且,其中一位還是我朋友,搞得我也相當的尷尬。”李北有些鬱悶,說道,“唉,單獨聽之才是三生有幸啊。”
“李兄,這位公子是你搬來的救兵嗎?看你走得這麼急,肯定是了。”一個瘦臉,正急得滿面赤紅的公子哥搶嘴問道。
蔡強一看居然是唐春,頓時臉上一黑,露出極端失望神情。這廝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嘆了口氣道:“唉,各位別指望著他了。他只是李兄一個普通朋友,聽說在邊關軍中效力,一個從六品小將,哪會作什麼詩。動動拳頭估計還成。”
“一個草野武夫叫來幹什麼,我說李北,你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咱們今天是鬥詩,不是武鬥。即便是武鬥就他這小身手也上不了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