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怕這事被人知道,而孫剛手中捏得有證據。下官沒辦法啊。”李州眼淚鼻涕一起出來了。
“孫剛。富州城城牆改造關係著富州幾百萬子民以及大批軍官以及家屬的生命財產安全。這是軍國大事,你以此要挾李大人是何居心?難道你是想把此事洩密給火蘭國的奸細嗎?”張提督臉嚴肅得能滴墨汁了。
“張大人,下官沒有,這都是李州在汙衊下官。下官冤枉啊。”孫剛再也站不住了,也跟著跪了下去。
“我有證據,那兩個女子就是孫剛的親戚。我暗中打聽過了。只不過把柄一直被孫剛抓住我不敢輕舉妄動。下官洩露城牆大事,我向總兵大人請罪處罰。”李州說道。
“兩個混賬東西,拉下去先重打五十軍棍,爾後收監從嚴審理。如果事實屬實,一定要嚴懲。絕不姑息。”楊總兵一聽。趕緊就驢下坡把這事繞過去。
“總兵大人,我的事從他們倆人事件上都可以證明是冤枉的了。”唐春趕緊說道。
“冤枉,沒經過審理怎麼就能證明你冤枉。本總兵決定,現在就開堂再審。如果事實確鑿的話本總兵會上報朝庭治你重罪。”楊總兵覺得今天丟臉丟盡了。特別是在兩位大人面前。所以。這騷包氣自然要往唐春身上撒了。
“還請兩位大人一起審理怎麼樣?”
“行。我們旁聽一下也成。”玉大人跟張大人點了點頭。
威……
重新升堂。
“唐春,九環谷包毅一夥是不是山賊?”楊總兵狠狠的把驚堂木一拍,發出叭地一聲震響。喝問道。
“是,但是,他們……”唐春辯解道。
“是就好,那說明你窩同九環谷山賊包毅一夥反朝庭罪名屬實,本總兵認為你按律當斬。”楊總兵明擺著今天就是要扣屎盆子,整死唐春才能爭回面子。
“總兵大人,事出有因。包毅一批人參軍過後要戴罪立功。所以,到了惡山軍營後下官就開始整肅軍紀,日夜操練。
十幾天前一個晚上,下官特地挑選了包毅當時手下一批精英進行夜間操練。因為下官在惡山軍營任黑騎軍副千總時經常如此進行訓練。
就連呼將軍都說下官的訓兵法子特殊,有效果。而那天晚上我們大膽進行了遠行操練。這一去第二天晚上居然暗暗到了寒勾子附近不遠處。
本來是想轉一圈就回去,想不到寒勾子裡突然喊殺聲震天,不斷的有火氣符的爆炸聲傳來。我想,趁機進去燒燬譚猛的糧草也算是為惡山軍營以及朝庭幹件好事。
而此事主要是包毅提出來的,說是即便戰死也是為國效力,正好戴罪立功了。我想也正確,而且,寒勾子我已經進去過兩次了。
所以就大膽趁亂進去了。裡面火光滿天,發現有批黑衣人正在跟譚猛手下駐寒勾子的大軍作戰。大戰太激烈了,先天高手都給滅殺了。
包毅跟胖子兩人還趁機偷襲擊殺了兩個受傷的先天強者。後來大元國那邊出動了紅衣大槍,戰事慘烈啊,幸好我們運氣好,趁亂殺了幾十個駐軍士兵,而且燒燬了大批糧草。
後來跟著那批黑衣人撤了出來。為首的聽說我們身份後亮出了身份,我們才曉得他就是順天王府的小王爺帶隊的兵馬。”唐春按照跟洛河一事先商定好的編造道。
“你說包毅胖子幾人跟著你擊殺了受傷的先天高手,這怎麼可能,你們才幾段身手?先天強者即便是受傷了也不是你們能擊殺的。”楊總兵冷哼道,並且,故意不提順天王府。
“我們當時割下了人頭,就在我的手下胖子手中。”唐春說道。
“傳胖子跟包毅進堂。”楊總兵哼道,包毅跟胖子進來後見了禮。爾後,胖子拿出了裝有人頭的石頭箱子來。
“二個人頭,這個怎麼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