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強健有力的雙臂支撐,才沒有羞恥地倒在地上。
她在舞裙的某個地方拉了一下,那舞裙的前面立刻向上捲了起來,露出了她隱秘的下體。
江水寒敏銳的目光向下一掃:心臟跳動的速度頓時增加了一倍,這個女人竟然早就做好了被幹的準備了。她居然穿著一條蝴蝶形的開檔褻褲,在恥骨的下面,只有兩條細細的布條,勒在那淫靡溼潤的蜜|穴兩邊,那嫣紅的秘處竟然是一覽無遺,真是奸一處不設防地帶啊!
少年暗自想道:這個狡猾難纏蕩婦,明明那裡都春水氾濫,順著一雙大腿向下流淌蜜汁了,還想著要作弄找,看我將她調教成一條聽話的人形犬,真是個非常英明的決定。
終於能夠跟心愛的少年交歡了,桑德拉的心情既緊張又激動,但是她的一雙玉手卻十分的穩健,輕巧自若地拉開了少年褲子上的拉鍊,將裡面那根火熱堅挺的大Rou棒釋放了出來。
“真是好大啊!”雖然藉著身體的接觸,桑德拉已經知道少年的堅挺分身非同等閒,如今握在手中,仍然無法抑制自己的驚愕,這長度足有尺半,粗若兒臂的駭人兇器,竟然真的是男人的那話兒嗎?
一時之間,這個淫蕩的貴婦是又愛又怕,又驚又喜,這個男人中的男人一定可以給自己帶來無比的歡愉。但是自己真的可以承受這樣的巨大,而不會遭到傷害麼?
江水寒洋洋得意地說道:“嘿嘿,你怕了它嗎?那麼我就讓它變得小一點!”少年有心賣弄,只見他心神一動,那巨大的Rou棒陡然小了一號,引得桑德拉子爵夫人一陣驚訝地尖叫,這隨心所欲控制分身的大小,是由於少年長期浸染淫魔神的神力,在最近兩天才獲得的高階技巧。
桑德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少年滾燙的分身,喃喃說"道:“親愛的,我是在做夢麼?”桑德拉出身顯貴,自幼就是過著錦衣玉食的豪奢生活,她的這雙玉手從來不曾因為勞作而受到些許損傷,當真是美玉雕琢一般,柔膩溫軟,在江水寒堅挺的Rou棒上輕輕套弄,讓少年當真是說不出受用。
江水寒的手掌伸到貴婦的裙子下面,揉捏著她彈性十足,豐滿光潔的臀丘,輕輕喘息著說道:“你不想嚐嚐它的滋味嗎?”天花板上的幾個魔法月亮,散發著淡淡的清冶光輝,少年與貴婦的淫靡動作投影在地上,仿若皮影戲一般清晰,只見少年兩腿開立,雙膝微曲,貴婦配合地踮起腳尖,提起自己的一條玉腿,纏在少年腰間,玉手則緊緊握著那根兇器,對準了自己溼潤膩滑的股根蜜|穴,緩緩地將那長戈吞進了自己體內。
“啊!一桑德拉忘形地大叫起來。”少年的堅挺Rou棒如此的堅硬、粗大、強勁有力,將她寂寞的蜜|穴撐開到了極限,她的嬌嫩肉壁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順服地偎貼在少年的Rou棒上,溫柔細緻地給這個粗魯的訪客做著按摩,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少年那菇形的敏感頂端以勢如破竹的姿態,插進了她身體深處,重重地撞到她的花心裡面。貴婦的身體因為這極致的歡樂而痙攣著,她一聲歡叫出口後,就再也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小口微張,一雙失神的美目呆呆地、目不轉睛地瞧著少年俊朗的面容,似乎隨時就會昏過去。
江水寒得意地抱緊了貴婦的腰肢,不讓她因為身體失控而羞恥地軟倒在地上,並順勢帶著她開始在舞場中旋轉飛舞,而在這期間,少年的Rou棒一直留在貴婦的體內,並且輕輕地抽插著,讓貴婦的身體慢慢適應自己的粗大。
桑德拉身不由己的隨著少年舞動,她的下體嗚咽著,向主人傳遞著前所未有的興奮與歡樂。
貴婦人緊緊抓著少年的胸襟,語無倫次地讚美著少年的強大,表述著自己的臣眼。
“我敢向神明發誓,你的那個比我那個死鬼丈夫至少要大上一倍。”“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