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一直就不是太多,老夫自然是知之不多……”
沐臨風還沒有說話,卻聽鄭保御又道:“不過按照胡姑娘的脈象看來,此病因似乎與她的心結有關,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就不是一般的藥石能治療的……”說著轉身對沐臨風道:“王爺若想要胡姑娘能記起以前的事,就要多於胡姑娘說以前的事,也許這樣會對胡姑娘的病情有所幫助……”
沐臨風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他自然聽出了鄭保御的言外之意,如果沐臨風不想讓胡嫣然記起以前的事,那麼就要看沐臨風究竟說什麼了。
沐臨風臉上不動聲色,連忙問鄭保御道:“不管嫣然以後能不能記起以前的事……鄭大夫,這對嫣然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危害?”
鄭保御聞言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若說有也有,若說沒有也沒有……老夫方才說了,胡姑娘的病,可能不在腦,而在心,如果想身心健康的話,自然是要活的開朗,那樣才會健康……”
鄭保御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藥箱裡的紙筆,這才在紙上寫了幾道藥名,遞給沐臨風道:“老夫這裡有一道方子,可以讓人消除疲勞,失眠,加強睡眠的,可以讓胡姑娘試試……”
胡嫣然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沐臨風身邊,結果沐臨風手中的藥方,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欠了欠身對鄭保御道:“多謝鄭大夫!”
鄭保御這時收起了藥箱,叫來了小魚,隨即對沐臨風道:“老夫最近會住在南京,如果王爺還想知道你的問題,可以隨時來找老夫!”
沐臨風知道鄭保御留在南京不一定就是為了他的病,還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在等沐臨風是否真的放了鄭芝豹、楊耿與陳暉三人。
鄭保御與小魚離開後,沐臨風立刻讓下人去抓藥,胡嫣然卻將藥方當著沐臨風的面撕了,冷笑一聲道:“這也算是名醫?這些簡單的藥方,我要他看什麼,自己就可以開出一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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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聞言一鄂,心中卻道,莫非鄭保御已經知道了胡嫣然的病因,只是實現與自己有了約定,所以才不說,開了如此簡單的一個藥方應付了事?還是他確實沒有看出胡嫣然的病因呢?
沐臨風不及多想,連忙對胡嫣然道:“嫣然,既然如此,我看你也別多想,萬事順其自然,重要活的開心,以前的事,也許對你來說並不快樂,忘記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胡嫣然聽沐臨風如此一說,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問沐臨風道:“對了,公子,我爺爺現在何在?為何嫣然在南京這麼久了,爺爺也不來看嫣然?”
沐臨風立刻後悔方才多嘴,正在心中盤算怎麼和胡嫣然說時,就聽下人來報:“王爺,孔將軍來報,說公主暈倒了……”
沐臨風聞言臉色一變,又驚又喜,喜的是每次胡嫣然問及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時,總有人來解圍,驚的是朱媄娖竟然會暈倒,莫非與周世顯一事有關?
沐臨風立刻讓下人備轎進宮,到了後宮朱媄娖的寢宮前,太監、宮女丫鬟們忙的不可開交,在門前轉來轉去,一見沐臨風來了,立刻紛紛跪倒一片,高呼千歲。
沐臨風立刻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宮女聲淚俱下的對沐臨風道:“自從那日公主出宮回來,就一直鬱鬱寡歡,從來不出宮門半步,而且每日不吃不喝,也不睡,只是坐在床邊發呆……一個時辰前,公主終於熬不住了,昏了過去……太醫已經前來診治過了,說公主只是體弱,需要休息,但是公主至今還是不醒……”
沐臨風立刻走進朱媄娖的寢宮,宮殿裡只有小翠一人站在朱媄娖的床邊,而朱媄娖正閉著雙眼睡在床上,臉色一片慘白,面無血絲,短短几日就好像消瘦了不少,看的沐臨風一陣心疼。
小翠見沐臨風來了,立刻給沐臨風欠身請安,沐臨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