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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戲,凡是與賭有關的,他都涉獵,自然也包括了擂臺賭局。每個賭場都設得極為隱秘,相互並無關聯,緊急出口眾多,而且與上面也通了關係,整個東昇的地底,遍佈了一張龐大的網路,就是陳洪勝的地下賭城。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事,別說童天不知道,好多在東昇住了一輩子的居民也不知道,聽說過,沒見過。

把童天送進準備室,雷老虎找了個好位置坐下,他可是這裡的常客,那些擂臺上搏擊的選手從哪裡來,還不是他們那些拳館裡的人,把童天弄進來再容易不過了。

童天是真緊張了,長這麼大,他就沒對別人舉過拳頭,別說面對面幹架了,一直走到臺上,他都渾渾噩噩,不知解說員說了些什麼,反正海吹了去,自己又戴了個勞什子頭套,觀眾似乎還挺期待的。他這才明白,難怪雷老虎說可以帶著頭套上場,這種擂臺賽,根本就不會錄影吧,只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打死。

童天的第一個對手,是一位身高一米八,滿身肌肉的男子,童天一看到他的面容就害怕,心裡直發毛,看著那一身見菱見角的肌肉,童天就更不知該如何應付了。好像裁判說了開始了,對手也捧拳像自己鞠躬了,童天還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亮眼的燈光,突然眼前一黑,童天想起來了,這是在擂臺上,自己被打了,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觀眾席上一陣噓聲,從未見過這麼不經打的,一拳就暈過去了,這還打什麼擂臺啊。

馬彪在雷老虎耳邊道:“師傅,照你吩咐,壓了五千。”

雷老虎道:“放心吧,這前十場就是讓他輸的,咿?抬下去了嗎?你去看看。”

童天只覺得天地還在旋轉,好半天才看清馬彪的臉,問道:“彪哥,我輸了嗎?”

馬彪笑道:“你覺得你贏了嗎?要不要脫掉頭套看看?”

童天搖頭:“還是不用了。”有些吃痛,又道:“這和喂拳不一樣啊。”

馬彪道:“你休息一下,明天再來,不要擔心,這前面只是打入場賽,十場裡你贏了一場,才有資格參加真正的比賽。所以這些對手都是很弱小的,你別害怕,你首先要知道,你的對手和你一樣害怕,他也害怕拳頭落到身上的感覺。如果他兇,你比他更兇就可以了,你戴著面具,那些對手盯著你都會發毛,幹贏他們,沒問題的。”

晚上回到單身宿舍一照鏡子,眼眶黑了,童天已經告訴了郭錚他們,老闆回來了,他又要在外面守夜了。明天上課會被同學看見的,童天看了看自己為化妝準備的膚霜,心裡想著能遮一時算一時吧,然後就去視窗,等著看伍月翻院牆。雷老虎說這幾天領導才剛走,文娛一條街還熱鬧不起來,今晚的擂臺現場觀眾都沒坐滿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所以都讓童天早走,童天這才有機會等著伍月。

伍月很準時,一過十二點,那皎月下如雌豹般靈動,輕跑,衝刺,上牆,側身,彎腰,翻,過程是如此的流暢舒展,自然無比,怎麼看都極具欣賞性。看完伍月翻牆就去睡覺,這樣第二天才不至於上課打瞌睡。

第二天上課時童天有意遮掩,加之同學本來就不怎麼注意,除了羅偉,沒人知道他眼睛黑了一圈。

結果課間真的有人找童天麻煩,雷玲玲說到做到,那些男生也不明目張膽的做什麼,只是和童天對面過時,要麼重重的用肩頭撞他一下,要麼突然伸腳絆他一下,童天也不作聲,走過了就算了。

只是下午放學後,童天和郭錚被姚波帶著一群人圍在了操場一角,也沒怎麼真打他們,不過惡狠狠的威脅了幾句,但在伍月打球后看到的童天就不是這樣。

“你眼睛怎麼回事?他們打了你?”

“沒……沒有。”童天不知該怎麼解釋,就道:“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啵”一記暴慄,伍月下手還真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