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害怕,讓她混亂。
“回去收拾東西,去參加今年的獵人考試。”伊路迷拖著舞往外走,並用著一貫清淡的嗓音說道,“如果沒有拿到獵人執照,回來之後對你的懲罰加倍。”
舞茫然的看著席巴略顯無奈的臉一點點消失在視線內,然後是陰暗的主宅走廊,再然後是森然的主宅……
揍敵客家庭院樹林中,舞終是掙脫了伊路迷的鉗制,“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辦?”
伊路迷停住腳步看她,當他發現舞臉上的竟然出現了內疚及不知所措時,到嘴邊的威脅直接變了,“你闖的爛攤子總要有人收拾……”
舞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招好用。伊路迷捏著舞的軟肋,通體舒暢。既然已經知道對她來說來軟的比來硬的見效快,她就別想跑出他的手掌心了。普通人的心情,原來也不是那麼難懂的……
“我知道你之前在想什麼。”伊路迷繼續說道,“無非是想一股氣脫離揍敵客家,之後正面迎擊追殺。”
舞看了伊路迷一眼,但是很快她又低下頭只盯著他的腳尖。
“第一次追殺,會是卡娜莉亞和傑伍茲,”伊路迷淡然的敲碎舞的幻想,“除非他們能成功,不然他們回來之後也是被處理掉。”
舞猛的抬頭,她不信!可是她又知道伊路迷根本沒必要跟她說謊,而且,這絕對是揍敵客家能幹出來的事。
“第二次追殺,揍敵客家排名前三十的管家兩名。”伊路迷感嘆,“這次你70%的機率應付不來。當然,你也可能打敗他們,而他們回來後雖不用直接被處理,但是嚴厲的懲罰是避免不了的。”
舞還真按著伊路迷的思路認真考慮了一下自己對揍敵客家前三十名的戰力。但是她自己心裡清楚,第一次追殺她就已經繳械了,哪還輪的到第二次。
“最後一次追殺,就是我。”走了幾步靠近舞,伊路迷伸手拍拍她的肩,“因為我沒教好你,就必須負起責任。”
這就是要把叛逃者往死裡整啊。該慶幸伊路迷的出手阻止嗎?還是該狠抽自己倆嘴巴,好讓自己從自我沉醉中清醒。才幾天啊,進了幾趟流星街,過了幾把稍稍變強的癮,就開始頭腦發熱宵想不切實際的夢。
不急。不能急。為了能全身而退的那一天,她不能急。
“對。。。不起……伊路迷少爺!”舞是真覺得自己給伊路迷惹了麻煩,跟這次相比,之前的小打小鬧簡直不堪一提。
“恩。”伊路迷接受她的道歉。
“還有……”舞朝她深深鞠躬,“謝謝……”
聽她說過無數次感謝的話,就這次最走心。伊路迷轉身繼續走,而舞也趕緊跟上。
走著走著,舞就發現露在襯衫外的那個指環,思前想後,這玩意兒的存在都是個BUG。畢竟就連席巴在看了這個之後都跟伊路迷妥協了,這麼“沉重”的東西,她帶著真的沒問題嗎?
“伊路迷少爺,”舞摘下指環,快走了幾步跟前方的伊路迷靠近了一些,“您給我的這個指環制約已經結束,屬下再留著也於理不合,您收回去吧。”
伊路迷連頭都沒回,“給你了。”
“可是這麼貴重的東西……”舞握著那根黑皮繩遞到伊路迷面前,“屬下實在惶恐。”
伊路迷停下腳步,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舞,“那就再加上一道制約好了。”
什麼?舞不明就裡。
“來,帶上。”伊路迷又把指環套上舞的脖子,“制約就是,你有膽下次不聽我的話試試。我直接用這根皮繩勒死你。”
舞被伊路迷話裡隱藏的殺氣驚的寒毛直豎,但卻沒有感覺到本應加註在上頭的念力。也許,她該找個知道的人問問看這個指環的真正用意,畢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