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壓低,“還是時間久了那次的記憶不夠深刻,你想再來一次?”
舞,搖頭。她有些糊塗了,自己確實沒在他身上感受到什麼殺氣、戾氣、怒氣等等之類的,可是,這突轉的畫風也不對啊。
“你清楚自己根本就贏不了我不是嗎。”伊路迷盯著舞的眼睛,“在你還沒能力承擔後果的時候,別總挑釁我。”
她知道。可是明明是他沒事總特麼嚇唬她好嘛。她害怕到極點就只會想著反抗,哪還能顧慮到其他。等等,最近在她面前強調‘她根本贏不了’的人是不是太多了點?!擦!看不起誰呢?!
難道自己讓她覺得害怕?伊路迷想了想以往的自己,哪有?憑心而論,整個揍敵客家除了對奇牙,他也就對她足夠好。
伊路迷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奇怪?舞不明所以,所以也就越發憂心。
伊路迷盯著舞的雙眼看了一會兒,微涼的指尖碰觸到了舞柔軟的耳垂。
舞的神情瞬間緊繃,並在同時躲開了伊路迷的碰觸。
啊。伊路迷眯起了眼睛,在心裡默唸了幾遍‘不能急’之後,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根黑色的皮繩,上面串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指環。
舞盯著那枚指環,上面的花紋跟揍敵客的家徽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在她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伊路迷已經將它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幹什麼?舞伸手就去摘。
“不許拿掉。”伊路迷出聲。
舞碰到皮繩的手指一震,制約?!
“伊路迷少爺,這是……”舞不得不擔心,制約是隨便套的嗎?
“不用擔心,這個東西是給你的特權保命符,”伊路迷拉開舞的襯衫衣領,把指環放了進去,“有了它,你可以無條件的惹火我三次……”
那過了三次呢?舞信他才有鬼!這破玩意兒搞不好是竊聽器或是追蹤器,她才不想要。
“第四次我就乾死你!”伊路迷貼近舞的耳朵。難得的,這句話道出了他的心聲。
舞瞠目結舌。殺就殺!幹嘛說的那麼粗俗?
作者有話要說: 舞,加油反抗啊!
大哥,加油進攻啊!
☆、特權1x葬禮x蒲公英
有句古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還有一句古話說的更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舞沉默了數秒,伊路迷這貨給她的感覺就是‘反常’,而事處反常必有妖。
如果可能,舞一點都不想有用到這制約的那一天,只可惜……“那麼,屬下現在就需要使用一次許可權。”
早死晚死不過都是死,以目前她對伊路迷的瞭解,他既然能放話出來,就說明他已經大致上估算了她可能犯錯誤的等級與次數。未來的變數那麼多,她為什麼不把機會用在最恰當的時間裡。
這次輪到伊路迷沉默了。她還真是不怕啊。不過很好……她急著把自己往前送,他有什麼理由不接受,虧自己還覺得她年紀小要再等幾年的,很好。
“說吧。”他也好判斷一下分量夠不夠。
舞盯著伊路迷的臉,“我要去醫院,然後,屬下想見一見您的婚約者備選一二三小姐。”
伊路迷……的唇角突然上揚,“你沒聽見我之前說的嗎。”
“您剛才給了我許可權,我可以無條件惹火您……”舞仍然目不轉睛,然後慢慢的豎起三根手指,“……三次。”
伊路迷盯住舞。
辦公室裡很安靜,安靜到舞覺得伊路迷很可能正在內心裡捶胸頓足的後悔。
“好……”伊路迷拍拍舞的肩膀,“幹得好。”
當伊路迷說出“好”字的時候,舞明顯感覺到系在脖子上項鍊震動了一下,在他拍上她的肩膀時,她才驚覺,念能力的制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