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輕輕搖頭道“是你,不是我。”這意思很明顯,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才不去做這等無聊事呢 而且這個女人,看著就不像是表露出來的那麼柔弱。這樣的女人,是最危險的。他才不要跟這樣的人貼上任何關係。面對這樣的人,得離得越遠越好。
李玉雪看著溫婉從頭到尾的神色,再想著剛才溫婉聽到他哀怨悱惻的琴身,也是一點同情之樣都沒有。心裡發苦,沒想到這個少年年紀輕輕,竟也是如白世將軍一般鐵石心腸。難道,精才絕豔的人,就都這麼冷漠無情嗎?
羅守勳有些乾巴巴地說道“弗溪,等將來將軍回京城,你就幫著說,不就帶一句話嗎?就幫一下這位姑娘了。”對於羅守勳來說,弗溪真是太仁德了。只是一句話,又不是要做多少的事。
溫婉看著羅守勳,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一句話,說得簡單,可是這裡面的意義,非同一般。這個女人,分明是在跟他耍心機。拋開她以後不會以現在的身份見那白世年這個事。將來真如這個女子所說,他見到那白世年,幫著他帶這句話。那會讓白世年記一輩子的。原因不為這個女子,而是為著帶這句話的人是他。
溫婉看著那美人,淡淡地說道“恕我無能為力。”這就已經不是委婉,而是直接拒絕了。
美人見著溫婉冷漠淡然的神情,與她魂牽夢縈心心戀戀的人重疊在一起,這兩個人,不僅一樣聞名天下,連性子都一樣的冷漠。
美人忍不住心裡的悲涼與惆悵,眼淚鏈鏈地說道“沒想到,奴家真沒想到。公子的性情,竟然跟白將軍如此相象。要是弗溪公子你是一位女子,定然與將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羅守勳聽了這話,將正喝在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噴得旁邊的戚二爺一身都是。姜林卻是望向溫婉。他要看看,這個少年會以什麼樣子來對待這次的事。
戚二爺聽了這話,沒顧忌身上的衣服,只是又羞又惱地看著這位他惦念了很多年的美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心在那白世年身上。難怪自己怎麼討好都無用呢
溫婉聽了仍然神情不變,甚至連眼睛都沒眨巴。他與白世年配對的事,八百年前就聽冬青八卦過了,那會真是嚇得他差點沒命。對此早就免役了。但是對這女人說的話,還是有些啼笑皆非。冬青當初說的八卦,至少還有一些根源。怎麼說,冬青還都是從身份與聲望來配對。而眼前的女子,她就只看了自己兩眼,就說自己配那白世年。自己現在可是男子。這個女人想象力真豐富,痴戀白世年痴戀到了這樣的地步,好好一個絕世美人,竟然會被愛情折磨得成瘋子。
溫婉看著那女子絕世的容顏,心裡感嘆著,看來造物者是公平的,樣貌造得完美,可是腦子不夠用。看不清楚現狀。
羅守勳有些不好意思“表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嚇住了。我會賠你一套衣服的。”戚二爺忙搖頭表示不用。
其他人都好。只是除了燕祁軒。燕祁軒本來就心裡不安,這會一聽到這個話,立即炸毛,豁地站了起來“胡說八道什麼,瘋言瘋語。弗溪,我們回去。”拉著溫婉急促出了畫舫,回了他們的畫舫上。
戚二爺並不在乎這衣服。只是玉雪的話讓他臉色很難看。當著眾人的面不好說什麼,等著三個少年走後,陰沉下了臉。
李玉雪看著溫婉的背影,見自己說了這樣無邊的話,他眼睛還是都不眨巴一下。這份定力,絕對非一般人所能有的。這個弗溪公子,絕對不是常人。可惜了,如果他是女子,該多好,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將軍。為什麼老天就這麼殘忍,給了她一副絕世的容顏,卻是卑賤的身份,一個身不由己的身份。這一個聰慧絕頂甚得將軍心的人,身份才華都匹配得上,卻又偏偏是男子。將軍的姻緣,為什麼就這麼不順。可惜,要不是皇貴郡主有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