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說,沒事回你家去。”他可不耐煩招呼這頭蠻牛,真是,磨唧得厲害。
羅守勳這才苦著一張臉道“弗溪,我爹說,讓我請你去我家做客。”
溫婉笑著搖頭,搖頭,也就是意味著拒絕了。不過溫婉這回說得比較委婉,說自己最近比較忙,沒時間。
自從贏棋以後,溫婉都沒有出過王府裡的大門。天天跟著燕祁軒在王府裡廝混著。偶爾趁著晚上出去外面溜達溜達。至於那些邀請帖,他是一張都沒接的。所以這個理由,也很好用。只是羅守勳是他的朋友,這份面子情還是要的。
羅守勳就猜測到這個狀況,當下哭喪著一張臉道“弗溪,你就當幫幫我好不好。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我爹面前誇你,還說我們是再好不過的哥們了。我要是請不到你去我家作客,我爹會笑話死我的。”
溫婉仍然搖頭,不為所動。羅守勳苦著一張臉回去了。
“弗溪,你教我下棋。”燕祁軒在白玉園一陣折騰。反正這幾天,就一直在那折騰著。一會要溫婉教他下棋、下了一半又不耐煩。一會又要跟溫婉學畫,再一會要學吹笛,不一會要練字,弄得溫婉都要頭暈,還不要說被他折騰得半條命都沒的長順。
“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對那些都不感興趣,怎麼現在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溫婉看著總是焦躁不安的燕祁軒,實在忍耐不住了。她心裡其實隱約已經猜測到了。燕祁軒,開始覺得有壓力了。
“我,我覺得很沒用。”燕祁軒看著溫婉,本來想說沒事。但是看著溫婉眼裡的擔憂,只得低著頭,說了實話。
溫婉看著他眼裡有著落寞,心口不由一澀。燕祁軒終究,還是受了自己的影響。他擔心影響他的心境,想讓他避讓過去。但是,還是沒有避讓過去。溫婉看著這樣的燕祁軒,心裡的擔憂更濃了。這個樣子,讓她怎麼開口說出真相。溫婉對於即將面對的風暴,沒有把握。所以,她不敢說出身份。因為一旦說出真實的身份,也就意味著,將燕祁軒也拖入到這場風暴裡。
而按照正常途徑來說。不管將來是誰當了皇帝,燕祁軒都能平安富貴過此一生,而要捲入進來。如果鄭王舅舅輸了,不僅自己要死。還得拉著燕祁軒一起死。溫婉想到這裡,苦笑。這還只是他的一相情願的想法。淳王不會答應的。她與燕祁軒的路,不會那麼容易。
溫婉看著燕祁軒,想開口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得安慰著說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優點。你性子單純,就是你的優點,比我強多了。” 說到這裡,溫婉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出真相了。一個人的性子,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而且,淳王絕對不會讓燕祁軒捲進來的。到時候,會怎麼樣,溫婉不知道。但他知道,以燕祁軒的性子,一定會跟著自己。可是,溫婉想想那些人的手段,打了一個冷顫抖。到時候燕祁軒不僅保護不了自己,而且說不定到時候會被他們利用來對付自己。這樣,可就徹底害了燕祁軒。
祁軒開始還有些安慰,一聽溫婉說這些,臉又垮下去。
“別想那麼多了,你的字寫得很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長,想那麼多,徒增煩惱。你以前不看重這些的,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負你了。”溫婉說完,口氣陡然凌厲了起來。他這是故意讓燕祁軒轉移注意力,別再糾纏這上面。
“沒。我只是想著你什麼都會,我什麼都不會,我覺得,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你以後,會瞧不起我。他們都瞧不起來我。他們都說我是紈絝,說我文墨不通,只是投了個好胎。而弗溪你卻什麼都會。我很擔心,你以後會不會也瞧不起我。”祁軒神情極為低落。
“我當什麼事,這些都是陶冶情操的東西。會自然是好,不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用來吃飯,有什麼好難過的。”溫婉不由笑了。主動拉著他的手,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