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地爬上去,給他揉捏著。皇帝閉上眼睛,慢慢地享受著溫婉輕輕的按摩,很是舒暢。
溫婉正在給皇帝按摩著,皇帝看完一個奏摺以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這個小子,莫非真是天煞孤星,娶不到老婆。”
溫婉疑惑為望向皇帝。這說的,不會是白世年吧?皇帝把摺子拿給溫婉看。溫婉一接過來,還真是白世年。原來白世年的祖母,給他相中了督察院左督御史的小女兒,今年十七歲。
他自己也答應了。可是這邊才拿著八字去算命,那邊人家小姐就生了重病,暈倒了。拿回庚貼,病立馬好了。
他自己不信邪,挑了一個袍澤兄弟的妹妹。剛說好的第二日,他袍澤妹妹的繡房,突然著火了,好懸沒把人燒死。那女子哭死哭活,說家裡人就是想要她的命。
他袍澤無奈何,只能萬分抱歉著,退了親。
溫婉聽到這個訊息,卻是一點都不認為白世年的姻緣會難。白世年現在是從二品的實權將軍,想攀高枝的多得是,不怕娶不上老婆。傳克妻的風聲傳得再兇,說媒的也是趨之若騖。
不過,溫婉對於這些傳聞,很是懷疑。雖然溫婉沒見過,但是就溫婉的瞭解,這白世年該不是這邊督察院左督御史家的小姐不同意,那邊就跟袍澤商談婚事的人。
溫婉想想,也就丟開了。八卦八卦,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跟她沒關係。反正她跟白世年又沒有交集。
白世年卻是鬱悶得要吐血。督察院左督御史的姑娘,是祖母瞞著他去的,這袍澤的妹妹,是他那袍澤自己說的。他都沒答應。就這樣平白得了這麼一個名聲。
皇帝略有傷感地說道“再有一日,就是你外祖母的生祭。這次,讓你舅舅帶你過去,祭奠你外祖母。”。
溫婉點了點頭,沒多想。
這個訊息一傳出,驚起了軒然大*。本來鄭王跟溫婉就長得太過相似,雖然沒證據,但在很多人眼裡鄭王就是聖元皇后的兒子。這會,更是讓人證實了。而鄭王是聖元皇后的兒子這個訊息一旦被皇帝證實,鄭王可就是嫡子。嫡子繼承大統,符合祖制。
鄭王自己內心都是波濤洶湧。努力壓制住心中的複雜的情緒,接了聖旨,一一安排著對應的事情。怕到時候出錯了。
這一次,所有的人全都懷疑皇帝,是在為鄭王做最後的鋪路。畢竟嫡子繼位,名正言順,是儒家眼裡的正統。
而趙王,面色陰沉的可怕。這個現狀,對他來說,是極為不利的。要是再不動作,他必輸無疑。
鄭王帶著溫婉去皇陵祭拜聖元皇后。
溫婉沒想那麼多,也沒人告訴她鄭王陪她來,會有什麼不一樣的。當然,溫婉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溫婉按照祭祀官的要求,叩拜、行禮……做完了一套禮節,額頭、膝蓋全都腫紅。
鄭王站在聖元皇后的陵墓前,凝視著陵墓。溫婉很疑惑,舅舅好象在跟外婆說著千言萬語。
溫婉猜得沒錯,鄭王心裡確實有萬分個疑問,想問躺在陵墓裡的聖元皇后。她有什麼苦衷,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不顧忌一雙兒女。
溫婉拉著鄭王的手,在他手上寫著‘舅舅,不要多想。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樣,外婆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你不要怨她,哪個當父母的不疼愛自己的孩子,我相信外婆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鄭王抱著溫婉,心裡萬分酸澀。所有人都有這個疑惑,可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祭祀完聖元皇后,鄭王帶著溫婉回了京城。
鄭王與溫婉極拜完聖元皇后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八百里快報,滿清人,又在騷擾邊城。戰火,又將要起。
可現在,國庫空虛,無銀錢。之前皇帝已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