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郡主還有為你們提供軍費嗎?你說,我想要知道。你放心,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白世年搖頭,真是個好奇寶寶。揉著溫婉一頭頭髮:“你真的不會說給別人聽。”溫婉重重地點頭,表示她嘴巴一向很緊。白世年這才道:“沿海一帶,我們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掃蕩了倭寇。溫婉郡主,也是出了大力。”
溫婉聽完白世年的話,半天沒回過神來。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說,沿海大捷,她也有一半的功勞。而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白世年讚歎道:“說起來,溫婉郡主斂財的本領,連我都不得不讚嘆三分。奇女子。”
溫婉喃喃地問道:“白世年,那你說,皇上跟鄭王,是因為溫婉郡主有這一身的斂財本領,才著重疼愛。而不是因為她的孝順與真心而疼愛,是這樣的嗎?”
白世年看著溫婉神情,以為她是為溫婉郡主難過,低聲道:“這還用說。要不然,你以為溫婉郡主一個有啞疾的人,憑什麼會被皇上冊封為尊貴郡主?因為她的功績。只是外人不知道,以為她只是得皇寵。”
溫婉笑得很勉強:“原來,尊貴郡主的封號,還有這麼多的緣由啊我還真不知道。”
白世年並不以為意:“不說你不知道,朝廷又有幾個人知道。”
溫婉沉默了。這兩年,他隱約知道了皇帝與鄭王之所以寵愛她,有利益在裡面。但她一直以為,他們對他的疼愛,是更側重於她的真心與孝順,他賺錢的手段只是相輔的東西而已。而今天,白世年的話,讓她清醒地認識到自己錯了,而且是錯得離譜。
溫婉的手抖了抖。但面上,卻是裝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也是,當初郡主被冊封為皇貴郡主,也是給朝廷解決了大難題。為朝廷立了一功勞。”
溫婉從見到白世年起,就把一個有些好奇,有些莽撞,有些些小聰明,也很忠心的小姑娘演繹的活靈活現。溫婉的演技太過高超,沒有絲毫的破綻,白世年潛意識也沒往這方面去想,所以,沒有引起絲毫的懷疑:“對了,當初皇帝收到了六百多萬兩引子。至少拿了一半,改善了沿海一帶的防護。還有,虎威軍的建立,也後溫婉郡主的影子。沿海打這場大仗,也是靠的姜家的那筆錢,後面也有溫婉郡主的影子。這就是溫婉郡主為沿海大捷所做出的貢獻。只是她的功績,不足給外人道。”
溫婉笑了,笑得很苦澀。透過白世年這一通話,讓她徹底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當初對鄭王隨口說的那一句話,對皇帝與鄭王來說,有多重。軍費、民生(番薯土豆)這些串聯起來,溫婉又繼續笑了。
白世年見溫婉笑得很古怪:“怎麼了?青兒,你怎麼了?”
溫婉笑眯眯地說道:“我很高興,為郡主高興。平日裡郡主安安靜靜,有時候甚至一天都不會與人多說話。卻沒想到,郡主不聲不響做了這麼多偉大的事情。”
其實溫婉的內心卻在顫抖。這就是皇族,這就是皇權。親情在利益面前,蒼白無力。
溫婉還沒開始說話,卻聽到白世年輕輕嘆息一聲:“只是,可惜了。”溫婉愕然:“可惜什麼?”
白世年笑道:“慧極必傷。”
溫婉巴巴地問道 “慧極必傷?什麼意思?”
白世年解釋道:“我見過溫婉郡主三次。嫵媚天成,嬌俏可愛,純潔得又彷彿不知世事的人兒。一個人,三種截然不一的性情,她卻信手拈來。加上精明過頂的頭腦,深藏不露的手段,還有高超的斂財能力。青兒,這樣的女子,一定要被上位者牢牢把握在手心裡。可這樣的女子,又怎麼會甘願讓自己的命運被*縱。”
溫婉搖頭:“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白世年面上的神情倒是歡快:“溫婉郡主就是一塊大肥肉,等鄭王登基為帝,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