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的事了。
翰林院的人這會終於知道,為什麼溫婉那麼得寵,平向熙的官位卻始終都沒挪動過。
眾人都紛紛搖頭,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雖然官位沒升,可是郡主待他也不薄。人都快要沒了,竟然去探望一下都不去,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有這樣涼薄的父親,卻是郡主的悲哀。看來人生卻是沒有十全十美。得到皇上跟鄭王的疼愛,親身父親卻如陌生人一般。
溫婉在沐浴之機,才知道。皇宮裡,已經傳出訊息出去,說昏迷了四天四夜的尊貴郡主,已經醒過來了。
很多人欣喜,很多人憤恨。
白世年得到訊息。知道溫婉郡主醒了。只是醒是醒了,受了重傷,人很虛弱,現在全身都動彈不了。對於兩個替身,是提都沒提的。
白世年這兩日一直早找,連口水他都沒工夫喝,可惜 卻是什麼都找不到。一點線索都沒有,青兒就這麼消失不見了。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能感覺到,青兒凶多吉少。
白世年疲憊不堪地回到將軍府裡,聽見大管家說,老夫人把丁姨娘送到了將軍府邸裡。
白世年冷著臉道:“什麼丁姨娘,趕緊把人給我送走。送回丁家去。”青兒如今生死不知,沒想到祖母還在後面給他扯事。
大管家為難地說道:“將軍,老夫人已經讓白家所有的人見過了丁氏。這會要送回丁家去。”
白世年正待要大發脾氣之機。聽見說他爹來了。神箭侯給白世年帶來了一個訊息。郡主的兩個替身,全都死了。
白世年不相信:“爹,不會的。我不相信青兒就這麼死了。我不相信,沒有見到青兒,我不相信。”
神箭侯怒罵道“胡鬧。現在溫婉郡主雖然醒了。但是還重傷。就算好了,也難免不會有後遺症留下。你這一去,讓皇上知道你那天娶的是郡主的替身。你讓皇上怎麼想。不正撞槍口上。那日,本來就不是成親的吉日,要不是……咳。”
白世年面色淡定:“爹,那群倭寇,衝的是我。溫婉郡主,是為我擋了一災。”
神箭侯驚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如果是這樣,這件事更不能散揚出去。一旦被溫婉郡主嫉恨,世年,我們白家就全完了。”
白世年見他老爹情況反常,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神箭侯道“皇帝剛剛下聖旨已經把驍騎營的統領撤職,說是救助郡主不及時。還把幾個救主不力的將領下了監獄。爹估計,這事只是開頭。後面還有更大的事。皇上如今老了,這麼做,一來是怕出現亂子,二來未嘗不是給鄭王開路的意思。”
白世年不解其意。
神箭侯繼續道:“皇上下了聖旨,頒佈了通緝令,逮捕追殺郡主的刺客。這些你都也知道。可是今天,就剛才,皇宮了傳出了訊息。郡主說,誰能找到柳拓,並且狙殺了他,懸賞二十萬兩引子。溫婉郡主說,這個懸賞只要她活著一日,就一日有效。溫婉郡主還放出話來,如果有人膽敢窩藏這些賊子,她絕不饒。”
這個不饒,可就是牽連家族的不饒了。由此可見,此次的事情,讓溫婉郡主有多憤怒。現在白世年撞去槍口之上,不是找死是什麼。白家絕對是要牽連進去。
神箭侯苦口婆心地說道“世年,為了白家,千萬不能把這事說出去。世年,你答應爹好不好。”
白世年不回話,只是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說道:“青兒是怎麼死的?是誰殺了她?”言語了,有說不出的恨意。
神箭侯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得了訊息,昨天半夜有一路人回宮,可能柳拓埋伏在了去皇宮必經的地方。柳拓殺了,不過,殺的是替身。”
白世年一拳頭捶在桌子上,桌子裂了:“我看他們根本就是拿青兒當誘餌,故意散佈出來訊息。讓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