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順道了。就是思月這個蠢貨,哪壺不開哪壺。不過,賢妃想著剛才太醫說的話,眼睛閃了閃。將思月叫了進來。將剛才王太醫的話跟她說了一遍“你溫婉姐姐身體一直都不好,小的時候受了那麼多苦,又耽誤了調養,所以身體一直都虛得厲害。你以後有什麼事,都要順著她,也別惹她生氣。雖然你比她小,但是該讓的還是讓。這樣,你皇爺爺知道你是個友愛姐妹的還孩子,也會更為疼愛你。”
說得思月很是不爽,就溫婉那樣的還是個身體不好的。那群太醫都是隻知道嚇唬人“皇祖母,溫婉姐姐我瞧著她身體很好的?怎麼會身體虛得厲害。”
賢妃笑著說道“王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裡是數一數二的,這還能有錯。溫婉她怕熱畏冷,這些就是體虛的症狀。我也去問過了,體虛的人,特別像是溫婉這樣的人,一定要好好調理。否則一個閃失,就會留下大患。所以你以後要注意著點,多讓著她一些。”
思月心了不服氣,但她也不敢違背了祖母的意思,只得勉強答應了。賢妃看著她的樣子,倒是沒說什麼。到底還是一個孩子,面上的情緒都不會隱藏。不過這樣也好,孩子就該要有孩子的天性。否則失去了,就不再是招人疼的孩子了,就如溫婉一樣。
而皇帝一聽到溫婉是因為之前的事受了刺激,而害怕不已,眼神陰了陰。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沒算帳,現在,好歹要算算帳,否則孫女的虧可就白受了。
溫婉躺了在床上,德妃來一次,還有很多的人也都來看望她。溫婉卻是除了皇帝跟鄭王,其他人再不願意見。藉口也很簡單,需要靜養。一直躺在床上,這天因為睡得太多,躺床上也晚上睡不著,就起了床,走到院子裡。看著天上的月亮,搬了條錦兀在那坐著。
夏影給溫婉拿了一件狐裘給她披上,溫婉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而繼續發呆。她什麼都沒想,又好象什麼都想了。就呆呆地在院子裡,靜看了天空半天。夏影在一旁陪著。
第二天下午,溫婉要出宮,可皇帝不讓。皇帝是真的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再回府邸裡去。溫婉一直說要回宮,皇帝怎麼都不願意讓她回去,放身邊照顧著,才放心。
可溫婉卻是鬧死鬧活地要出宮,說要回自己家去。在這裡不自在,要在家裡才舒坦安心。見皇帝抵死了不鬆口,拉著皇帝的袖子,可憐巴巴地看著皇帝。皇帝要批閱奏摺,她就低著頭站在一邊,也不表示什麼,就一直站著。皇帝實在拗不過她,只得應了她。
“你說,人的性命真的可以如草芥一般值錢嗎?說打死就打死,說殺就殺,不是人命嗎?”在回去的馬車上,溫婉問著夏影。
夏影苦笑“郡主,在災禍年間,一個孩子,都沒個饅頭值錢的。雖然郡主是受了些苦,可好歹還趕在了太平年間,沒受過真正的走投無路的苦。郡主,我逾越地說幾句,雖然郡主小時候是受了很多苦,但是我想告訴郡主。其實要真說起來,郡主其實是非常的幸運的。你本就出生貴胄,雖然因錯陽差,但你最後還是得到了王爺的疼愛,得了皇上的寵愛。這等福氣,不是誰都能有的。”
溫婉愣愣地看著夏影,這些,她還真不知道。溫婉筆畫了幾下,意思是,災禍年間,一個饅頭都能買一個孩子,是什麼意思。這人這麼不值錢啊?別怪她孤陋寡聞,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
夏影想到之前溫婉對於她自己捐獻的銀子,一點都不在意地樣,想著應該從這裡勸著,應該會更好“郡主,你知道你捐獻的那一百多萬的銀子,意味著什麼嗎?”
溫婉有些莫名其妙,這怎麼扯到她捐款上面去了。這兩回事,不過看著夏影還有話沒說完,也沒阻止了,就在那坐著等著他開偶口。
夏影看著溫婉的表情,又是苦笑又是讚歎。難怪她對於這事,問都不問。郡主卻是不知道,她這會的名聲,大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