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跑到何家的賭坊,一句廢話都沒有,衝進去就砸東西。玩客全都如驚弓之鳥,一下就全跑了出去。
溫婉就站在旁邊看著。
燕祁軒大手一揮“給我狠狠地砸,敢算計爺,活得不耐煩了。”眾人得了命令,見東西就砸。出來阻攔的人,也全都打得動彈不得。整個賭場,沒一會,砸了個稀巴爛。跟個廢棄場所一般。
掌櫃的出來哀求,沒用。那個黃牙男,燕祁軒一看見他,眼裡滿是怒火。因為他每次來玩,都是這個人來給發牌的。
大管家對著掌事的呵呵笑道“就是他,竟然敢黑我們世子爺的銀子。輸贏無所謂,我們王府也不在乎這幾兩銀子,但竟然敢算計我們世子,設局騙我們世子的銀子,就該死。你說,是你們的主意,還是他自己的意思。如果是你們的意思,那我們王爺就去找找你們東家喝喝茶,如果只是他自己的主意,你打算怎麼處理?”
那管事忙說道,一定給世子爺一個滿意的答覆,將那黃牙男的一雙手給剁下來。
溫婉眼睜睜地看著,兩個打手,把那黃牙男的手給剁了,血淋淋地掉在地上。溫婉就這樣直之地看著,連個冷顫抖都沒有。也僅僅如此,再多的反應,也沒有了。溫婉搖頭,看來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夠強的。才幾個月,自己就適應了。
陳管家這看了那雙廢手,冷笑一聲“就這麼算了?就這個狗東西的一雙手,就算了?你當我們王府是什麼?”
黃牙男早暈過去了。那管事再奉上五萬兩銀子,說是世子在這裡輸的。全都還給世子爺。
管家這才心滿意足帶著眾人走了,溫婉搶過燕祁軒手裡的五萬兩銀子,抽了一張一千兩,說是給跟他們一起來的家丁吃酒賞賜。還有的,塞自己袖子裡。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功勞。
陳管家看著溫婉的動作,無語。這錢是他能拿的嗎,也太沒分寸了。而且,那錢是他的嗎?怎麼可以就這樣賞了給僕從,好在知道說是世子爺打賞的,沒說他自己打賞的,否則陳管家真的要無語了。不過他是聰明人,也知道王爺看重他,沒說話。
淳王得了溫婉今天散了兩千多兩銀子,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溫婉在自己家,是個雁過拔毛的性子。哦,這會到了淳王府,就成了散財童子了。竟然還跑到南街去發錢,給天橋的乞丐散錢。給那些家丁一打賞出手就是上千,這個丫頭是不是覺得反正不用自己錢,就願意做一個捨得的主。莫非,還真如他擔心的那樣。這孩子沒見過世面,到時候不僅不能把他兒子帶好,反而讓他兒子把她給帶壞了。這麼一想,淳王提高了警惕,呆會得給溫婉提個醒/
溫婉一回到王府,淳王就讓人把她帶到書房去了。對著溫婉面色鄭重地說道:“溫婉,今天有什麼體會?”
溫婉搖頭,表示沒什麼體會。倒是把袖子裡的銀票全都放在書桌上。意思是,不給那敗家子。那混小子身上不能放這麼多錢。
淳王看也沒看那些銀票,只是對著溫婉淡淡地說道“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算計我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你要明白,我們是皇族,祁軒是淳王府的世子。輸錢無所謂,扔多少進去我們都不在意。可是膽敢在我們眼皮底下算計我們,要是不還手,別人會看低我們的。溫婉,你要記得,我們是皇族,這世上,只有我們欺負別人,沒有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不還手的道理,知道嗎?”
溫婉看著淳王,沒說話。
淳王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這次祁軒真聽了你的話,就此作罷。那這些人,就會變本加厲欺負他。傳揚出去,會讓祁軒成為笑柄。還以為我們淳王府也是好欺負的。只有以牙還牙,那些人,除非多長了一顆腦袋,否則,可沒這膽再算計我們。溫婉,這是作為皇家人特有的驕傲。連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尊貴,是不可侵犯的,是不容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