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嘛,還在背後下黑手。搞偷襲,你丟不丟臉啊你?你這是丟了我們龍翔武院所有導師的臉,你知道嗎?!
好了,我知道你有話要說,想為自己的私生子報仇,想與武破天了結私人恩怨,這本無可厚非,那好,你們立下生死狀,在七天之後,於龍翔武院的生死鬥場,擺下生死擂臺,不死不休,行不?”
聽到這裡,長干鏚似乎意識到什麼,兩隻碧綠的眼睛狂眨個不停,一陣思量之後,他拒絕道:“我為什麼要與他決鬥?”
而武破天也似乎有意見,他想現在就搞定他,免得夜長夢多,讓這個卑鄙的傢伙做了什麼準備,可就麻煩了。同時,他也不能當眾比武啊,到時,每個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了,怎麼辦?
他正準備開口反對的時候,一線清晰的聲音,立即灌進了他的耳中:“武小子,我的破天王,你現在還裝什麼裝,人家都欺到你頭上來了,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要低調行事,必先高調做人,不然,你低調得了麼?前二天大風王朝的殺手都來了,還低調個屁!
而且,這個長干鏚就是鳳翔帝國的奸細,正準備不久之後就回國覆命,你的訊息,說不定就這個傢伙傳出去的,他剛才的背後偷襲,就是想致你於死地,你還不明白麼?
七天之後,給我狠狠地揍,一定要殺了他,至少要廢了他,哼,在我龍翔武院做了這麼多年的奸細,做盡了壞事,他還想要輕鬆地回國?休想!”
聽到這裡,武破天臉上的神陡然一變,一對漆黑的眸子,立即眯成了一條縫,那條縫中精光四射,殺氣森然,有如利劍般的犀利。
他盯視著身前不遠的長干鏚,冷聲大喝道:“我武破天,現在正式宣佈,七日之後,與長干鏚在龍翔武院武鬥場,擺下生死擂臺,不死不休,以報背後偷襲傷人之仇!”
聽了武破天的宣佈,全場一片肅靜,鴉雀無聲,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他們都為武破天宣佈的生死鬥震驚了!
“臥槽!這傢伙膽子真肥,還真是應下這生死鬥場,他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兒,有把握獲勝麼?那可是生死鬥啊,不死不休的戰鬥,一點都不好玩,不會是腦子鏽豆了吧?!
現場成千上萬個學員,有一半看著武破天,一半用他們的雙目注視著長干鏚這個背後偷襲的無恥小人,看看他的表現如何?
而華大賤神這時從壓抑中首先清醒了過來,立即大吼道:“長干鏚老賊子,姦夫,卑鄙無恥之徒,你傻了麼?我們的老么要與你生死鬥,要報背後偷襲之仇,有種的就放個屁,難道你真是個專搞背後偷襲的陰險小人,連比個武都怕,那還活個鳥兒啊,你不是高手麼,不如一掌拍死自己算了!”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華大賤神的一陣大喝,立即如炸彈一般,炸開了,壓抑的氣氛頓時被炸得粉碎,有人高喊:“懦夫,只會偷襲的卑鄙小人,死去吧,龍翔武院不歡迎懦夫!”
“接下生死鬥,龍翔武院拒絕小人,喜歡英雄!”
太陽啊,這是上演的一曲活生生的逼宮,這是真正的陽謀,把長干鏚這個奸細,卑鄙之徒,一步步逼上了生死鬥場的絕路,如果他不答應,這剩下的時間,還有什麼臉上課教書?
他站在一邊,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總感覺這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陰謀。臉上陰睛不定。變幻無常,狀態極為尷尬。
咚咚……咚咚咚……
這時,嚴華副院長提起手中的柺杖、在地上的青石板上杵了幾杵,咚咚的響聲,如唱著催命曲,他向前邁出了幾步,用一張冰冷如霜的老臉,迎向長干鏚。一雙昏花的眼睛裡精光四射的盯著他問道:
“怎麼了,長干鏚,你有膽量背後玩偷襲,卻沒膽子來一場名正言順的生死鬥,哼!你還有點導師的氣概沒有?”
而雷戰與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