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跑到被綁著的血雨飄飛身邊,揚起她的狗爪,對著她粉嫩的、吹彈得破的臉蛋,狠狠地挖了一爪,五條殷紅的血印立即出現在小蘿莉的臉上,鮮血立刻狂流而下,五道猙獰的裂口,翻卷著皮肉,血淋淋的顯得猙獰無比,江水長狠狠地盯著郡主,怒喝道:
“郡主,你不是交給我了麼?為什麼還要動手抓她?”
“江水長,你個不要臉的下賤東西,你也配享受完整的小蘿莉?就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哼!”
江水長被她謔罵,心裡很不爽,若是自己的功力再高一些。他鐵定會一掌斃了這個瘋婆子。奶奶的。不就是一個郡主麼?有機會老子一定乾死你丫的,奶奶個熊!
江水長在心裡暗暗大罵著,但面上卻沒敢表露出來,只是覺得很不爽,心裡有一股氣賭著,他需要發洩……
血雨飄飛對於自己的臉被郡主抓破,就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只是她一對血瞳顯得更加冰冷了。若是你敢與她對上一眼,便有如置身冰窟一般,奇寒徹骨,就連骨頭都會凍僵!
她一雙冷嗖嗖地血瞳、冷芒綻放、如劍般地盯視江水長,以無比冰寒的口吻,充滿了強烈地自信說道:
“今天、若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那聲音似詛咒、如有魔性一般,讓江水長不由惕然而驚,他面色陡然一僵:“奶奶的,這小丫頭為何這麼自信。她好象一點都不怕啊,這是為什麼。難道那個黑袍人的身手奇高?”
不然,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哪裡來的這種強烈的自信?而且,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是那麼讓人心顫!
欺負人,固然有快感,但若是讓你去欺負一個人,人家告訴你,當你欺負完後,馬上就要死,那麼,是個人都會興趣缺缺的,因為,沒有誰會想死!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掃過這由重兵把守的巨大建築,巡邏的守衛陡然一驚:“什麼人,這裡是王府重地,閒人免入,違令者死!”
“那你們就去死吧!”
沒有看到人影,只聞一聲寒入骨髓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過來,緊接著,一杆銀白色的槍影,槍頭泛著晶亮的電光,陡然一陣顫動,噗噗噗……一連七聲清脆的爆破聲,傳蕩了出來。
那不是來恭賀王府所放的禮炮,而是七名守衛身體突然炸裂而爆開的血花,血雨飄飛,漫天紅影飛舞,一片悽慘的、臨死前的驚“啊”聲,直到死後屍體爆成了碎沫兒、才傳蕩了出來。
啊……啊……啊……啊……
那聲音詭異而悽婉,充滿了臨死前的悲哀、痛苦與不捨……
可見那銀白色的槍頭,到底顫動得有多快!
這杆槍,看起來相當熟悉,它便是流霜神槍。
正在小丫頭生死悠關的時刻,武破天手拿流霜神槍,終於趕到了!
現在的武破天,殺氣如狂,一杆流霜神槍在他手上,如一條遊走的毒龍,槍影過處,血雨紛飛,那無數咆哮著的槍罡,如無數把死神的鐮刀,正在收割著王府守衛們的生命。
一路過處,又擊殺了十多名護衛,武破天沒有絲毫大意與鬆懈,因為這裡是王府,真正厲害的人物,也許還沒有出來,現在所殺的,只不過是蝦兵蟹將而已。
他一路猛衝而去,毫不停留,而且對他肩膀上的小金細聲說了幾句什麼,那小狗狗立即如一條金線般、從他肩膀上射了出去……
江水長面對著小丫頭冰冷的血瞳,全身輕顫,不敢隨便動彈,而那瘋狂的、妒火中燒的郡主卻是心情大好:因為,就在剛才,她親手毀去了一個未來的絕色尤物的美貌,這時的她、有點扭曲的臉上,浮現出了滿足而愜意地笑容。
可是,一陣極為雜亂而急躁的腳步聲,從遠而近地火速傳了過來,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