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狠狠地朝身後的武破天白了一眼,非常不情願叫他師傅,好象這是一個原則性非常強的問題似的。
跟在後面的天叔,聽了前面兩小嬉戲的話,如刀削一般的臉上,似是蕩起了些許笑意,一雙冰冷的眸子中也似有了一絲暖意。
見到三人朝自己的旅店走來,一位左腿微有些瘸,約六十許年華,一頭銀髮梳理得光鮮整潔、衣著頗為得體的老人,滿面笑意地迎了上來,嘴裡熱情地招呼道:“三位客官,我是小店的老闆,客官一路辛苦了,由這裡進入邊城的過客,一般都會在小鎮打尖一晚,小店有上等的客房為客人準備著,幾位可是要住店打尖?”
“正是,一桌上好酒席,上房三間就行!”見老人特別和藹親熱,武破天看著舒服,也非常簡單明瞭的說明了自己的要求。
“客官可有飛禽走獸代步?小店是可以代客官專門餵養的,不是吹牛,小老兒的犬子在這方面獨有專長,對各種妖禽妖獸都頗具親和力,包客官們滿意。
武破天點了點頭,微笑著沒有答話,他感應到小老兒已修到了武士級中期的境界,一身真元渾厚異常,精純而凝實,顯然,很有幾手功夫,身上裸露出的面板上略微有一些淺淺的傷痕,記錄著老人一身的經歷,眼神淡定而不斜,為人和藹可親,值得信任。
看到這裡,他淡笑著點頭說道:“嗯,那就麻煩老闆了,我有一玄天飛禽,就降在廣場上,黑灰毛色的玄天飛禽,四級左右,讓你的小兒子去幫忙餵養吧!”
“小老兒名叫張伯,小哥叫我張伯就行,最近邊城要搞拍賣會,小鎮來人較多,客官若是來得稍遲些,恐怕就不好住店了,幸好我這裡還有幾間上房。”小老兒張伯含笑說道。
聽了張伯的話,武破天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張伯、不知這小鎮可有飛禽走獸出租啊,我的這隻飛禽級別太低了……”
武破天話還未說完,張伯似是明白了什麼,立即含笑道:“有的,小鎮的租賃店老闆是我的故交,但今天的租完了都飛走了,約一二個時辰便可回來,到時小老兒一定幫忙搞定。”
“好,如此,就多謝張伯了!”
坐在小店之中,等待著小店老闆張羅的飯菜,看到小鎮上路過的一位位的過客,裝束各異,與小鎮風格迥然不同,都在武士級與武師級的修為左右,顯然,他們不是當地人,都是前去邊城參加拍賣會的修士,看到這些,武破天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
張伯吩咐一個年約二十有餘的腆靦青年,牽來了玄天飛禽,看到這個青年只有武者級的修為,那四級玄天飛禽在他的手上卻非常聽話,象是看到了老熟人一般,武破天眼睛一亮,終於相信了張伯說的話。
見武破天如此神情,張伯欣慰的誇耀道:“我的小兒名叫張平安,生來沒有什麼專長。修武的資質一般。唯一的專長就是對各種妖獸非常有親和力。真是令人難以理解。”
小夥子生得不算俊美,相貌一般,身高一七有多,生性靦腆,喜歡臉紅,性格內向、不愛多說話,是個非常純樸的小夥子。
當他牽著玄天飛禽過來,看到血雨飄飛令人驚訝的美貌之後。臉上突然染上了紅霞,感覺十分羞澀與不自然,著實令武破天驚訝了一把,他心裡暗想:“大千世界真的玄麗多姿啊,這世上還有這麼怕羞的小夥子麼?”
武破天對著這小夥子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張平安卻臉色脹紅的與他們打了聲招呼,急忙牽著玄天飛禽,餵養去了。
正在這時,小店又來了幾位客人。說是住店的,但每人均摟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雖然不是極品,但都有幾分姿色,尤其是胸前的飽滿程度,著實令人驚訝。
美色當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武破天不由多看了幾眼,小丫頭血雨飄飛立即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