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子,那才叫做大快人心呢,小施啊,你說是不是呢?”
“唐雲傑老匹夫,你……你……你……”那施奇政枉有一付上好的仙風道骨的臭皮囊,現在就連一點起碼的風度也沒有了,哪裡還有半點導師的尊嚴與氣度?
“哈哈哈……”
唐雲傑有點瘋狂似的大笑著,他的心裡本來就十分鬱悶,現在施奇政又好死不死的跑來惹事兒,想不讓他狠狠地挖苦幾句也難,他用帶著怨毒的口吻說道:
“施奇政,我怎麼了我,是你惹的我,又不是我唐雲傑故意找岔兒挖苦你,想不到你的氣量這麼狹窄,就連我說句實話也聽不下去,那你要惹我唐老頭子幹嘛,這不是找罵麼?”
常敗在一旁狠狠地盯了施奇政一眼,yīn森森地說道:“施奇政是吧,等一會兒武王雷洪來了自然會有話說,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關於有幾個學員在血魔谷中的表現,是要被取消成績的,我很希望,弓長文雄不是其中的一個,同時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你們鳳翔武院的其他學員全都死了,而且正是死在武破天的手裡!
更何況,弓長文雄算什麼?他就連給武破天提鞋都不配,根本就殺不了武破天,前不久武破天還與死蛇武王交手了一招,可能是那一次受傷太重,才會遲遲沒有出來的,小施啊,請你注意點,做人有時候不可太得意,為人還是要本份一些的好啊!”
“什麼?你是說武破天前不久還出現過,他根本就沒有死在邪魔崖?九命貓兒常敗,你敢確定你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施奇政這下又失望地大吼了起來了。
“哼,區區邪魔崖,豈能難得住武破天?要是他那樣就死了的話,他還是武破天麼?我還會在這裡焦急地等待他麼?告訴你吧,那個敗類李辛,在血魔谷中倒行逆施,配合著弓長文雄做盡了卑鄙惡濁之事,他是被弓長文雄引以為靠山的傢伙,早就死在血魔深淵了,而且,我懷疑殺死他的人,就是武破天,請你不要忘記了,李辛的功力可是比你還要高得多,他可是宗師境巔峰的高手!
怎麼,施奇政,你現在高興不起來了?你灑下引魂香在一個十六歲的學員身上,很光榮是吧?以為這樣就會讓他死在血魔谷中?你太小看武破天了,關於這一點雷洪武王早就知道了,只是還沒有找你來算帳,你現在還是為自己的處境多考慮考慮吧,哼!”
高興得都快要手舞足蹈了的施奇政,聽了常敗幾句話,呆若木雞,將一雙yīn森森的眼睛看向不遠處還在自鳴得意的弓長文雄,心中大罵道:“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還敢到老子面前謊報軍情,他nǎinǎi的,真是找死!”
現在,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真想跑過去一巴掌把弓長文雄當蒼蠅一般,拍死了算了。
更可惜的是,站在一旁不遠的弓長文雄還一點也不知道內情,還在與一些相識的,並不瞭解他的jiān詐的學員們大吹法螺,他這鳥樣兒讓施奇政的心裡更加的上火,在他那雙yīn沉的眼睛裡,又閃動著隨時想要殺人的目光。
聽了這幾個好訊息的唐雲傑,越發堅定了武破天不會死的信心,他又補充了一句道:“據我所知,武破天在武者級的時候,就打敗了武士級的高手,那個時候,他才十五歲,弓長文雄有這個資格殺得死這種逆天的人才嗎?”
可是,雖然是這麼說,在為自己打氣、鼓勁、增加底氣,但唐雲傑卻在心底裡大聲吶喊著:“武破天啊武破天,這麼多人都出來了,為何你還不出來呢?你遲遲不出現,可真是急死老夫了呀,你快出來吧,陣法馬上就要關閉了呀!”
可是,不管唐雲傑在心底裡如何吶喊,但是,就是沒有武破天的人影現身,在眾人都千盼萬盼的時候,突然,一個氣息不穩的傢伙,腳步踉蹌地跑了出來,他的身上還有非常新鮮的鮮紅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