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琴揹負雙手,一襲白色的長袍於風中格外顯眼,不驕不躁看似平靜之極。
比他更平靜的是百里情,百里情同樣一襲白色長裙,輕歌曼舞般的身姿似風中仙。
百里情輕輕凝視著玄琴,道:“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的確不是時候。”玄琴臉上淡然,亦平靜的看著那些對他怒目而視的金烏族成員。“但這時候來絕對比任何時候都有效果。”
百里情輕笑,緩緩的閉上了嘴。
不可否認,玄琴所言本就是事實,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絕對漫天搜尋來的要好。
金元霸冷冷道:“想不到你竟敢回來送死!”
“送死?”玄琴輕笑,對著這兩個詞似很陌生。
金元霸又道:“我父親沒有得罪你,為何擊殺我父親?”
“因為他該死!”玄琴回答的很果斷,笑得也很愉快。“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愚蠢之人,也總是喜歡做些愚蠢的事。”
他的走很慢,語氣充滿了譏諷,“金傲天無疑更加愚蠢,簡直愚蠢至極。”
“你…”金元霸氣急,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緊張,金烏族的成員各個站了起來,圍在金元霸的身邊。
玄琴無懼,依舊緩緩邁步:“我是個認真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又接著道:“但我絕不是聖人,無論誰得罪我,都會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
“哼!簡直狂妄!”金元霸大吼。“別忘了,封魔還有天都真神。”
“我要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止我。”玄琴輕笑。“真神?恐怕真神也不行。”
這時,一道若有如無的聲音響起。“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裡沒人是你對手,你又何苦咄咄逼人呢!”
一個老頭站在扶桑樹下,竟然沒人看到他是怎麼現身的,連玄琴渡沒有注意到。
老頭個不高,倒也顯得精神,紅光滿面,根根銀髮倒立,一身破爛的長袍有些年頭了。
玄琴笑了,對這個小老頭似蠻有興趣。“你終於肯現身,我以為你會躲著我做縮頭烏龜呢!”
小老頭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縮頭烏龜有什麼不好?。
玄琴笑而不語,百里情待在他身邊也沒有吭聲。
小老頭頓了頓,又接著笑道:“人老了,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火氣一個比一個大。”
“哦?”玄琴覺得蠻有意思。
小老頭已言歸正傳。“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玄琴笑道:“這似乎並不重要。”
小老頭點了點頭,凝視著玄琴沉默了片刻,道:“你比上次看起來更加強大,也更加可怕。”
玄琴收起了笑容,道:“你看起來也絕不簡單,至少比那所謂的金傲天強大萬倍。”
“繆讚了!”小老頭揹著雙手,來回走動,忽然抬起頭凝視著玄琴。“非殺不可嗎?”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金烏族的事情。”小老頭凝視著玄琴那雙熾熱的眸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跟我金烏族及炎族並非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
玄琴輕笑,道:“你這是警告我,還是在說服我?”
小老頭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對你構成威脅?”
“不會!”
“所以你這問題我就已經回答你了。”
玄琴笑而不語,不得不說,這小老頭很有意思,至少這個小老頭很有說服力。
小老頭又道:“你最近風頭大盛,聽說你打算去挑戰虛無那老雜毛?”
“虛無?”
“不錯!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