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服的中年男人,跳上擂臺,他看著睜大眼睛,怒目圓瞪,喉嚨被長劍貫穿王猛,臉上滿是悔恨之色,他顫抖著聲音說道:“阿猛,早知道,早知道結果會如此,師傅說什麼也不讓你參加這生死鬥啊。”
看到自己師傅上來,王猛的眼睛對著他師傅眨了眨,想要說話,被劍刺穿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來,反而隨著有動作,血‘汩汩’的從脖子裡流淌著。
他師傅顫抖著雙手,卻不知道如何才能幫助王猛,他哪兒有什麼方法能救這必死之人?
只能悔恨的在一旁,低頭默默看著王猛嚥氣。
李青三把手上的糖葫蘆籤子甩到一邊,走到一家乾果店裡,買了一斤瓜子來,倚在乾果店門口,磕著瓜子,看著擂臺上的師徒情深。
王猛支撐了李青三去買瓜子的間隙,最後還是承受不住,閉上眼睛去世。
擂臺下的觀眾看到兩個比武的人同歸於盡,議論紛紛。
“啊?誰贏了這是?”一個人看著擂臺上的情況,有些搞不懂,開口問道。
“這還用說,肯定我們銅山城的王猛贏了啊,對面拿劍的小白臉腦袋都被打爛了,還用問啊?”一個練過一些武功的人說道,他經常在這裡觀戰,已經是老熟人了,名叫胡咧。
“不對,王猛全程被壓制,明顯已經後勁不足,沒力氣了,最後憑藉玩命,僥倖贏了一招,那段水流若是不大意,躲開這致命一擊後,王猛必然失去反抗之力,段水流就能輕鬆獲得勝利。”武學境界更高的觀眾插嘴說道,他名叫曲程,雖然年紀不大,但武學境界比胡咧高。
胡咧聽到有人反駁自己,強硬的回答:“說這些都沒用,你就說他死沒死吧??”
曲程反駁胡咧,說道:“怎麼?光段水流死了,王猛能活啊?喉嚨被劍捅穿,你是能救還是怎麼?嘴這麼硬!”
胡咧說道:“樂,王猛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拿劍的腦袋沒了。”
曲程指了指胡咧,開口說道:“你嘴巴這麼硬,是不是本事也這麼高,我擺個生死擂,你敢不敢接?”
“說不過,就要人身攻擊了?典。”胡咧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曲程說道:“廢物一個,每天光在這吹牛,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胡咧扭著身子,一副搞怪的模樣,說道:“急了,急了。有人急了,是誰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