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但總體來說,李青三還是很滿意。
此時,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喧鬧聲呼喊聲又從擂臺處傳來,李青三耳朵一動,心中好奇:這早上就有節目看?
拿著一張芝麻餅,李青三朝著擂臺處走去,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圍在擂臺下,人數不比昨天少。
李青三往擂臺上抬眼一看,頓時樂了。
這不是昨天那個兩個拌嘴吵架的人嗎。
他倆昨天被和事佬勸開了,李青三不知道事後他們是不是又在街上遇到,然後吵了起來。
但他倆個此刻正在擂臺上活動手腳,隨時做好了幹對面的準備。
臺下的人則是在呼喊鼓勁,氣氛給搞起來了。
臺上的裁判看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雖然兩位都是這裡常客,你們經常來,我也認識你們。
但我還是要重申一遍,你們二人是擂臺切磋,而非生死鬥。
不可下死手,否則按殺人來算,勝利了也要被衙門抓捕,殺頭的。
一方投降後,另一方不可以在進行攻擊,投降者也不能趁機偷襲,都聽明白了嗎?”
那個境界高一些,有易筋境的武者曲程揉著手,扭著脖子,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在原地蹦了幾下,活動了下身體,開口說道:“我知道,快開始吧,我等著教育教育嘴硬的傢伙,胡咧?今天讓你變成胡列,嘴給你打爛。”
“樂,曲程,你要笑死誰,昨天你很狂,自以為境界高,還跟我分析上了。
學武有一點小成績,卻不懂尊敬前輩,今天就讓你嚐嚐我鐵拳的滋味。”胡咧四十多歲,雖然才鍛骨,但在鍛骨境深耕多年,自覺見多識廣,先天生死鬥他都看過,不覺得一個小年輕易筋有什麼厲害的,毫不示弱,開口就是陰陽怪氣的。
裁判看他們二人都明白,於是一個翻身,跳下擂臺,喊道:“擂臺切磋,開始。”
胡咧拳頭對碰一下,勾了勾手,開口嘲諷道:“來,小子,準備受死…”
話還沒說完,曲程發動進攻,噔噔噔幾步,快速接近胡咧,蓄勢一拳直接朝著胡咧嘴巴打去。
胡咧看到對方直接進攻,大喊一聲:“不講武德!”隨後抬起雙手,曲臂格擋。
曲程卻是沒有使用技巧的意思,勢大力沉的一拳打在胡咧豎起來護頭的胳膊上,直接把胡咧的胳膊給打斷。
‘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見。
胡咧感受手臂骨折的疼痛,聽著骨頭斷掉的聲音,嘴裡不自覺的發出慘叫,失去了抵擋的意識。
不聽胡咧的慘叫,曲程用手掐住胡咧的脖子,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朝著胡咧的臉頰扇去。
清脆響亮的聲音,直接把胡咧都給打懵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曲程又拍起手,啪啪啪的抽耳光,抽的擂臺上耳光聲,如同在開演唱會。
抽過癮,解氣了的曲程,鬆開胡咧的脖子。
胡咧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連續多個耳光,直接把胡咧的牙扇掉一半,嘴巴里滿是碎牙,胡咧從嘴裡吐出帶血的牙齒,腦袋被扇的暈暈乎乎的,迷糊的抬著頭,眼冒金星的看著四個虛影的曲程,開口問道:“你打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