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繼續落在年輕人身上,“衣服都被你弄髒了,這筆賬怎麼算?”
“你這個臭婆娘,竟然敢打我!”年輕人惱羞成怒,他把手搭在同伴的雙肩上,滅火器都救不了這場大火。
“法律有規定不能打你嗎?並沒有,所以我這是合法打你。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陳韻寒的話彷彿一道驅逐令。
她多麼對方別再執迷不悟,畢竟繼續折騰下去的話,恐怕不是一件樂觀事情。如果非得繼續折騰下去的話,狼人都得變回人類了,就怕他不甘心買了一個教訓給自己。
“你誰啊那!這條街是你家開的啊!你說讓我離開我就離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那傢伙如同一頭被皮鞭捱打過的公牛,脾氣大的要死。
陳韻寒皺著眉頭咬著下唇,她心想著,“這傢伙的臉皮是鐵做的嗎?如果一直耗著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好與壞我完全不關心。對於我們來說,恐怕不太好。如果破壞了今晚的氣氛,只怕某人會不高興,要是他不高興,我的任務就得泡湯。這些傢伙真會挑時間,好巧不巧,偏偏趕上我身體不舒服過來招惹阿楚,剛剛稍微用力,肚子就開始痛了。最後真的打起來的話,吃虧的只有我們幾個……”
她轉頭看著阿楚,那傢伙跟海里的烏龜沒什麼區別。前方一道道銅城鐵壁保護著他,他就像是城堡裡的小公主,什麼事都不用做,只需要被人保護就可以了。
“她……怎麼了?為什麼她的臉色看上去有點難受?既然難受的話,為什麼要逞強?為什麼不直接放棄呢?”
雙方用視線編織而成的軌道,傳遞著許多資訊,陳韻寒回想起自己對阿楚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傻啊?你要是……被人打死了,你留著那些錢有什麼用啊!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那傢伙卻傻笑地說,“都重要……你是我不可拋棄的朋友。如果沒有生命,我就沒法把生日蛋糕和禮物送給你。如果有生命,但是沒有錢,我還是沒辦法把這兩樣東西送給你。”
“傻瓜,為了一個蛋糕值得嗎?”
“我不是說過嘛,就讓我瀟灑一次。”
陳韻寒對阿楚露出無力的笑容,那般的笑容令人愧疚,阿楚覺得很奇怪,她明明快要堅持不下去,卻還要硬撐,這點莫名像他。像他那個時候傻傻的把錢保護在懷裡,只為一個人的生日。
陳韻寒轉頭繼續把目光落在年輕人,那個人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搞不好連同語言系統一起崩潰。
“黃天、鍾於、迴歸、給我上!”陳韻寒兩手伸出食指拋向對面三人,今晚限制她的東西太多了,連衣裙和例假,兩樣東西就像是枷鎖般困住她的行動。
“好!”鍾於迴歸兩人點頭。
“我……好像不會打架嘞。”黃天唯唯諾諾地說,本來以他那副高挑的身材,即便他不說話,別人也會預設他是個厲害的人物。結果他一開口,瞬間亂套了。
陳韻寒瞬間無語了,她側頭看著黃天,“你不是練過跆拳道的嗎?上去隨便踹幾腳也行啊。”
“噢噢噢對對對,我練過跆拳道的。我差點就忘記了,我是跆拳道學生,我是跆拳道學生,我不怕……”黃天喃喃自語,不斷重複幾句話,讓內心徹底相信自己有著這麼一個身份,可他確確實實是跆拳道學生啊。
“切,跆拳道有什麼了不起,我是練散打的!有種你們一起上啊!老子不怕你們!”年輕人裝腔作勢,口氣倒是不小,半個腳步都沒挪過。
“額……不是我瞧不起練散打的,你既然都說了你自己是練散打的,那你好歹拿出一些真本事吧。讓我看看你僅憑一人之力,究竟能打多少小豆丁。”黃天這是純粹引火燒身,有時候沉默勝過於亂說話。
“那你們一起上啊!”年輕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