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過河邊。好景似乎只有這一片刻,攝影機都抓不住它。就連森林裡的木葉如同花兒一樣凋落,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遺憾的。
風吹走雲朵,你留給我的只有迷離撲朔的答案。歲月風乾了我這段時間對你的執著,我還是隻能把它當成回憶來緊握著。回憶太多的散落,散落的讓人好難過。
陳韻寒走在河岸邊,她頭一回在學校附近獨自散步,沒想到學校附近外還有一條小河。河流順著學校南邊往下流,看著河流蜿蜒的樣子,似乎看不到最頂邊。
惆悵無處的消磨,無聊伴隨著生活。拒絕要是再一次過來,整個人變成了空蕩蕩的自我,內心莫名的焦灼。和那傢伙待久了,感覺自己就像他一樣。世界孤立我,任這個世界譏誚與怠慢。我只能保持我的沉默,明白什麼才是好的壞的。華徐寧的話未必能讓你感悟一生,畢竟他也不是什麼人民教師。
都散了吧,散了太多無關緊要。散了後我要是醒了,那傢伙會答應嗎?
陳韻寒低頭走路,帶著耳機聽著陳粒的《走馬,一個電話過來,打斷了音樂的進度。她把耳機扯了下來,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這是阿楚打過來的電話
“喂?怎麼了?”她接通了號碼。
“你抬起頭來看,我在你的對岸。”阿楚說。
“到底什麼事,直接在這裡說不就好嗎?為什麼……還要抬起頭來看你?”陳韻寒不願面對那傢伙。
“你抬起頭來看嘛,有好事情。”阿楚的語氣似乎變得歡樂許多,似乎他的牙齒已經好了。
“好……好吧。”陳韻寒點頭答應
過了很久,她終於願意抬起頭來看,看著那傢伙在對岸走著很慢。感覺自己在假寐與現實之間兩難,似乎有些想打盹。
“快過來啊!這條河裡有很多魚嘞,抓了這些魚的話,咱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吃全魚宴了!”阿楚對著陳韻寒大喊。
“傻瓜……”你就在對岸等著我的勇敢,似乎有那麼一瞬間。你說出同意的話,我們不僅是隊友,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牙齒好了嗎?!笨蛋!”陳韻寒也對著阿楚大喊。
“啊?!你說什麼?我的牙齒有沒有好?早已經好了!我現在可以吃糖果了!別說榴蓮糖了,太妃糖我都可以吃了!”
陳韻寒看著他這麼的開心,自己也緩緩露出笑容。
“萬聖節快樂!笨蛋!”
“你也是!我是說,你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