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冬日厚重的衣衫,依然感覺到了並非自己體溫的熱度的入侵。
他怎麼進來的?!可是不管如何,他現在進來了!而且,站在了我的身後,還緊貼著我的後背。這隻能說明:元楚被滅了。
“你把元楚怎麼了?”我厲聲質問。
那兩條像蛇一樣邪惡的手臂緩緩圈住我的腰身,熱熱的氣息出現在了我的耳邊:“沒什麼,只是讓他睡一會。”
每每聽到他懶懶散散,帶著醉的聲音,就讓我厭惡,我別開臉,他的呵氣能讓人意志削弱。他揚手將我耳邊的長髮順在了我的而後,帶著熱度的手指,在我耳根留下一竄灼熱的痕跡。
“這麼冷的天,不怕凍壞?”他貼近我的耳垂,將唇上熱燙的溫度一點,一點留在我的耳邊,他伸出了手,依然是那豔麗的花花袍袖,他關上了窗,“還是……你在等他回來!”突然。他將我重重壓在關起的窗戶上,讓我無法從他身下逃開。
冷靜,我必須冷靜,此刻就算想逃,也沒用了,幸好雪銘給我留下的,不僅僅是元楚,還有玄天。
“怎麼,不說話?你不是連我也想打嗎?”他慢慢地扯開了我的腰帶,雪銘說得對,匕首放在腰部,對於我這種不會武功的人來說,是不明智的。
忽然,他用力一抽我的腰帶,用另一隻手掰過了我的身體,那一刻,他抽走了我的腰帶,我的手,也落在他的臉上。
“啪!”
屋內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衣衫鬆散,體內僅有的溫暖,也在這一刻從鬆散的衣衫裡流失。
面前,是我恨之入骨的冉羽熙,他一手提著我鵝黃色的腰帶,一手撐在我身旁的牆壁之上。他半眯的眼眸內,是我可以感覺到的火焰,那火焰想要將我吞噬,然而。我內心的憤怒之火,將他抵抗,可以讓我不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心驚膽顫。
我的手上,依然殘留著打他的痛麻。我盯著他的臉,狠狠地盯著,為什麼我一巴掌沒把他抽死,而僅僅是留下一個紅印!不夠!遠遠不夠!!
我再次揚手,狠狠打落在他的臉上。
“啪!”
他只是微微側臉,卻沒有阻止我,於是,我再揚手,既然他讓我打,我當然要打個痛快!
“啪!”
可是,當我第四次揚手時,他卻出手扣住了我的手腕,神情不變地俯視我,就像只是在看一隻寵物鬧變扭。
我恨自己沒有雪銘的沉穩,沒有他泰然的定力。因為,我已經怒不可遏,我已經恨地全身顫抖。於是,我揚起另一隻手。再揮下。在那一刻,他手拿我腰帶的手,也揚起,在我就要打中他的臉時,將我死死扣住。
他在嘲笑我,他完全可以阻止我打他,但是,他沒有。他忍了我三掌,這算是他對我的恩賜,然而,他應該清楚,從我的眼中明明白白看到,我要的不是這三掌,而是將他千刀萬剮!
“哼!”帶著嘲弄的笑聲,從他揚起的唇角里吐出。他將我的手慢慢提高,然後用一隻手扣住,他在向我示威,告訴我,讓我認清現實,他只是寵著我,讓著我,我完全沒有反抗他的力量。
然後,他將鵝黃的腰帶放到我的面前,帶著他的邪笑和輕蔑,腰帶慢慢從他的手中滑落,從我眼前無力地飄落,就像我之後的命運,完全在他的手中。
突然,他提起我兩隻手。輕鬆地將我扛上了肩,然後大步跨向粉床。
“怦!”他把我扔在床上,我憤怒地起身,他將我狠狠一推,用雙腿夾住我的雙腿不讓我逃脫。緊跟著,他就扯開那件只用繫帶牽連的衣衫,露出了赤luo裸,雪花花的胸膛。
“混蛋!你不怕我的客人回來!”我撐起身體,想用雪銘來警告他。
“這段時間,足夠調教你!”他冷冷俯視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