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已經死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結婚,又何談白露會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冷……冷小姐,您沒事吧?”丁姨聽到冷青傾又哭又笑的聲音,嚇得急忙從廚房裡跑出來,驚疑的看著她一面大笑一面擦眼淚。
冷青傾情緒有些激動,好不容易緩過來,長舒一口氣,露出一絲淡笑,搖搖頭,然後站起身來。
“我沒事。”
“冷小姐,少爺說您要是想出去的話就讓張師傅送您出去。”丁姨見冷青傾要走,急忙拉住她說道。
“不用麻煩了,這裡離地鐵站很近,我去坐地鐵就好。丁姨,麻煩你去房間裡將我的包取出來可以嗎?”
冷青傾冷然說道,將胳膊從丁姨的手中抽出來。而她,實在不想再回到那間房去。
“好好,不過冷小姐,您怎麼知道這附近有地鐵站?您來過這裡嗎?”丁姨在上樓的前一秒反應過來,目光銳利的看著冷青傾。
冷青傾身一僵,沒有回頭就答道,“昨晚開車回來送溫少的時候看到的。”
多簡單的一個理由,丁姨沒有再懷疑,這個世上,對冷青傾來說,最難對付的人只有溫墨一人。
丁姨很快就將她精緻的手包取了下來,還拿了一條紗巾遞給她。
“冷小姐,您戴著這個出去吧,雖然這個季節戴著有些奇怪,但您的脖上……”丁姨訕訕的笑了一下。
“謝謝。”冷青傾淺笑一下,接過紗巾戴上,然後踩著細長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丁姨看著冷青傾熟悉的背影,心頭閃過一絲悲傷。
從別墅出去後張師傅開著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就等在大門口,冷青傾衝他擺擺手,然後直接拐進了地鐵站。
那邊司機張師傅和丁姨都拿出手機跟溫墨報告冷青傾的去向。
坐了大約十分鐘的地鐵,又步行了五分鐘,冷青傾走上市中心附近的步行街,然後走進一家環境幽雅的咖啡館。
“小露,這兒。”李露第一眼就看到美麗清純的冷青傾,看著她幾年如一日的素顏裝扮,覺得分外熟悉。
李露在冷青傾走過來的第一瞬間將她狠狠抱住,眼淚也唰唰的往下流。
“你這個死女人,你到底去哪兒了啊,竟然失蹤了年多!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還有那個該死的喬言,身為你的男朋友竟然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真是氣死我了。”
李露將冷青傾鬆開的時候嘴巴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臉上滿是憤恨的表情。
“露,你先坐下聽我說。”冷青傾將李露拉回座位,侍者遞過來選單,冷青傾點了一杯曼特寧,就將侍者打發了。
李露看著冷青傾嚴肅的表情也停止了囉嗦和傷感,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你說。”
“我現在不叫白露,你以後也不能再叫我白露,那個名字已經隨著從前的白露死去了。我叫冷青傾,剛從美國回來,你是我赴美之前的好友,你先記住這些,等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好嗎?”
冷青傾緊握著李露的手,李露感受到冷青傾的緊張和難過,艱難的點點頭。
“小露……不……青傾,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露重新輕輕抱了抱渾身散發著悲傷氣息的冷青傾,柔聲問道。
李露是白露昔日的好友,因為兩家離得近,白露小時候奶奶總是忙著工作沒時間照顧白露,都是李露的父母照顧著白露。
李露的父母也很喜歡乖巧可愛的白露,對她和對李露一般好,還好兩個小女孩之間感情也非常好,直到後來李露去南方城市上了大聯絡才漸少,但每週也會打一通電話彙報彼此的情況。
李露沒想到大四快畢業的時候她根本就聯絡不到白露了,打給父母,媽媽告訴她白露的奶奶得了重病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