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意思,她永遠也忘不了千萬這個數字。
“你……”宓思雨臉色更加難堪,李露看好戲似的抱胸看著宓思雨,還是冷青傾厲害,幾句話就將宓思雨打的潰不成軍。
“怎麼,你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了給你掙錢去賭博,難道千萬都拿不出嗎?還是溫少在你心裡連千萬都不值。”
李露冷聲說道,宓思雨臉色變了又變,方才她沒有瞧清李露的長相,如今這才算看清了。
“原來是你,怎麼?還沒忘記賀軍?”
宓思雨冷嘲熱諷道,像是終於在李露這裡找來點自信。
“你也配提賀軍的名字?還嫌害他害的不夠慘嗎?”
李露憤懣的說道,臉色漲得通紅,眼眸中盈盈著淚花。
“呵呵,感情無非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願意要,他願意給,那你管的著我們嗎?”
宓思雨嬌笑道,李露氣的直接向她撲過去,就要抓她的頭髮。
女人打架無非有個步驟,扇巴掌、拽頭髮、踹肚,要不然再加上一個用指甲撓。
冷青傾一把攔住李露,“被她激怒你就輸了,露,冷靜一點。”
冷青傾輕聲對李露耳語,李露看了一眼她,忍住眼裡的淚水,點點頭,乖乖的向後退了一步。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能離開溫墨?千萬是絕對不可能的,也不拿鏡照照一個陪酒的也想抬高自己的身價。”
宓思雨也冷靜了下來,她能歷經千辛萬苦重新進到溫墨的眼睛裡,也是有些手段的,要不然早被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啃得什麼都不剩了。
“我們來賭一把吧。”
冷青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懶得再和她多言,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就要快、狠、準,直接讓她們從雲端跌到泥裡。
“賭什麼?”
宓思雨看著冷青傾沉著的面容突然有些心慌,但仿似又有了幾分期望。
她和溫墨是有過曾經的,若不是有白露出現,宓思雨相信溫墨會一直等著她,所以宓思雨現在也堅信著如果冷青傾離開了溫墨,那她絕對有把握再奪得溫墨的心。
冷青傾斜睨了她一眼,將那封燙著金邊的請柬舉起來在宓思雨眼前晃了晃。
“喬氏少爺和敏氏千金大婚,必然有許多名門貴族參加,溫少也定然在應邀之列。你是瞭解這些宴會的,溫少要帶女伴出席,我們就賭溫少這女伴會是誰。我賭,不是你。”
不是你,也不一定會是她冷青傾,反正不是宓思雨就好,不過憑藉宓思雨的智商恐怕想不到這一層。
果然,宓思雨接話:“那好,我們就賭這女伴,如果墨的女伴是我的話,那你就離開墨,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你能做到嗎?”
宓思雨發狠的說道,為了自己的未來,她用盡手段也要贏了這個賭注。反正只是女伴而已,想必溫墨也不會在乎。
“等你贏了再說吧,如果我贏了的話,以後有我冷青傾在的地方請你自動迴避。”
溫墨身邊有哪個女人、有多少女人,冷青傾可管不著,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一個宓思雨倒了,還有千個‘宓思雨’前仆後繼的撲上來。
還是讓自己舒坦最實在,尤其是宓思雨就跟個蒼蠅似的,實在讓冷青傾厭煩。
“好,我答應。”
宓思雨爽快的說道,還有幾分暗喜,她認為,跟她的賭注比起來,冷青傾要求的根本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在宓思雨眼裡,溫墨才是最重要的。
“露。”
冷青傾輕聲喚了一聲李露,李露點點頭,舉起不知何時放在手中的錄音筆。
“你們二位剛剛說的都已經錄下來了,這就是證據,如果誰不按照約定行事,都可以來找我,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