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腿上,一個接著一個的大紅包,頓時瞪眼“小姐這是。。。”
“我比較招蚊子而已!”陶若肯定不會說去哪的。
乳母聽得嘆了口氣,揉碎艾草葉,把葉汁塗在被蚊子叮咬的大紅包上。
她看著窗外的星空出神的想著,是什麼原因讓他在未下雨,未下雪,月朗星稀的今天不去假山處走動了呢?
中午時,陶若忍不住好奇的問“府上的兩位表哥都要參加今年的秋闈嗎?”
文琬笑著搖搖頭,說“就大哥一個,至於另一個。。。”她笑得有些得意“整天被先生打的人,恐怕得好幾年後才能參加秋闈吧!大哥可比他才華出眾多了!”
陶若知道他指的是誰,王遠之確實比不上王恆之,一根手指頭都不比不上,她不由的想,他們害死王恆之,恐怕就是嫉妒他的才華,那時他已經朝中官員,仕途光明一片,只是沒想到。。。
壓住心中的悲傷,現在她重活一世,自然不會讓悲劇再次發生。心中有了主意,保護王恆之的心越發的堅定了。
“昨晚爹爹把大哥叫去了書房,恐怕是為了秋闈的事情,大哥若是高中了,我們這些做妹妹的也跟著沾光了。”文琬笑道。
陶若問“姨父什麼時候把恆之表哥叫去的?”
“就昨天用了晚飯之後吧!”文瑜想了想說。
“哦!”她神情淡淡,並未表現出過多的在乎,心裡卻不住的想,原來是被姨父叫去了,難怪沒時間去假山那邊坐坐了。
知道了想知道了,她也不再抓著王恆之的事情不松,以免引起她們的懷疑,畢竟她心裡的想法少一個人知道的好。
陶若轉移話題道“過幾日海棠果可以吃了,我去下學後去摘好不好?”
“當然好啊!”文瑜笑著舉雙手贊成,文琬含笑點頭,文瑜說“青蕪園的就長得不錯,熟了我們就去摘。”
“好啊!”陶若笑著點頭,說起青蕪園,她搬去紅蕪園有好幾天了吧,除了她搬走的第二天有幾個小廝上躥下跳的蹦躂了幾下,名為翻修,實則就掀了掀瓦之後,就再沒看見動靜了。雖然知道王夫人是給謝清霞準備的,她心裡還是不好受的。
不過也沒辦法,誰讓她寄人籬下呢?
話說謝清霞進來也不是寄人籬下嗎?對於兩人的待遇,可不是一節兩節能夠相比的,她父母雙亡,只剩下她一個孤女。
而謝清霞,她的父親是興國侯爺,她是興國侯府的嫡出小姐,還是王夫人胞兄的女兒,與她可算是嫡嫡親的血緣關係。
所以她被冷待也是情有可原的!
陶若想著暗暗嘆了口氣,再次的想若是她爹孃他們健在,她也不用寄人籬下了。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不能挽回了,如今她能挽回的就是自己,和王恆之。
吃過晚飯,乳母看著她要出門,塞了一個香囊在她手裡,說“小姐戴著吧,好歹也能去驅蚊蟲。”
陶若聞了聞,有股艾草葉,還有其他植物的氣息,既然是乳母的一番心意,她也不好拒絕,再說被蚊蟲咬的還是挺痛苦的。
她掛著香囊出門,徑直朝後院走去,乳母不放心的想跟上去,又好奇她這兩天天黑前都去了哪裡,不由的腳步一抬跟了上去。
陶若穿過月門消失在眼前,乳母生怕跟丟了,快步跟上去,剛跨過月門,瞧著坐在走廊上扭頭看她似笑非笑的人,乳母臉上一熱,知道被她家小姐發現了。
誠實道“奴婢知錯了!”
陶若二話不說,起身就走,乳母有千言萬語,卻不敢說出口,只得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身影消失在眼前,卻再也不敢跟上去。
站了一會兒,乳母黯黯神傷的原路返回紅蕪園。
陶若走了幾步,回頭沒瞧見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