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有什麼不妥便收回目光。
她們坐了一會兒,鈴兒推門進來,看了陶若一眼,對著司馬伕人行禮後對她主子道“少夫人,失主來找了,奴婢讓她說說錢袋裡有什麼,她說得一清二楚,奴婢便把錢袋給她了。”
“那就好,也算是坐了一件好事!”陶若笑笑,餘光瞧著司馬伕人滿意的目光,心中暗喜。
司馬伕人故作不知,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陶若道“在回來的月門處鈴兒瞧著一個錢袋,裡面放了不少銀子,媳婦想著是哪位冒失的人丟得,一時又不知道是誰,想來總會有人回來尋找,便讓鈴兒等著,若是有人尋找了,說清了裡面的錢財就物歸原主,若是說錯了,就再等等,是在無人來找,就交給白馬寺處理了。”
她笑笑“誰知道還真有人來找了。倒也坐了一件好事,畢竟不是一小筆銀子,丟了失主也心疼。”
“若娘倒是有顆善心,若是別人恐怕早就拾走了,那還會傻呼呼的等著人來找?”司馬伕人笑說。
“這都是娘教導得好,拾金不昧,才是人品良善該有的,再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不是辛苦得之,用之也會良心不安,娘說是不是?”陶若討乖賣巧說。
司馬伕人拉著她的手拍了拍,暗想難得有如此不貪戀錢財,品行良善之人,難怪玦兒一心想要迎娶,雖然以前對她做閨房小姐時,與玦兒來往心中不滿,總覺得她不夠端莊,不夠得體,不夠收禮。如今這樣一對比,她卻是要出眾了許多。
“若娘可真是難得的善行女子,娘心中甚慰。”陶若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副不敢擔當的模樣。
兩人正說著話,嬤嬤推門進來,神情不變,對司馬伕人道“夫人,少夫人,齋菜準備好了,可要現在食用?”
司馬伕人點點頭,嬤嬤讓人提著食盒進來,陶若親自佈菜侍奉司馬伕人用飯,如此舉動司馬伕人看得滿意,暗暗歡喜。
用了齋飯,她們在廂房休息一下,陶若聽水後院有口井水清冽,準備裝一些回去,司馬伕人同意,讓人陪著去打水。
她們一離開,嬤嬤關嚴實了房門,從袖子裡掏出錢袋,道“夫人,少夫人並未私藏。”
接過芍藥花樣的錢袋,司馬伕人笑了笑,讓嬤嬤收好錢袋,說“但願若娘不要讓我失望,幾個媳婦裡,如今是她越看越順眼了。”
“這是夫人的福氣,瞧著三少夫人出聲不佳,不過都是有福氣,這兩口氣生了三位小公子已經讓人羨慕了,如今人品極好。可不是夫人福氣庇佑的?”
“就你會說話。”司馬伕人被她一說心裡歡喜,關於生子一這點,司馬伕人就是很高興的,以前瞧著她身子弱總覺得不好生養,如今看來她才是最好生養的人。
兩人到了打水的地方,排隊打水的人不少,陶若讓另一位婢女去排隊,她和鈴兒站在一旁,鈴兒道“小姐,奴婢總覺得那個錢袋有些奇怪,好在沒私藏了。”
“怎麼說?”連她都覺得奇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呢,天下可沒白吃的午餐呢。
鈴兒看了看周圍,湊過去和她咬耳朵“奴婢把錢袋給那位婦人,想看看是哪家的人,跟了沒幾步就見她和一個人站在假山處說話,奴婢怕被發現尷尬,便未靠近,只瞧著那人一個衣袖的模樣,倒是有些眼熟。”
“哦!既然沒看清也就別說了,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少動為妙。”鈴兒點點頭,聽從她的吩咐。
陶若自然不會說一切都是司馬伕人安排的,畢竟這事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心中有數就足夠了。
站了好一會兒,輪著婢女了,把她們叫過去,陶若親自打了兩竹筒的水回去。司馬伕人歇息了一會兒,她們一起坐馬車下山。
她一回去就把求得的平安符藏在孩子的衣角里,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