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給3000貫以上,紛紛來了興趣,趕緊吩咐林純鴻繼續說。
林純鴻理了理衣服,正準備說下去,沒想到冉之煥等得不耐煩,吩咐他們趕緊坐下來說。林純鴻和小戴子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來,放鬆一下自己可憐的腳和腿。
“是這樣的,在我們那裡伐木,每個工人平均每月能領到三貫錢,如果千戶大人派出一百人到我那裡伐木,一年光工錢就有三千六百貫,這三千六百貫就歸大人了,至於大人給派出的人發多少工錢,那就由大人決定了。”
冉之煥和吏目一聽,滿眼放光。但不好意思當著林純鴻和小戴子的面商議此事。冉之煥叫道:“小栓子,帶客人到後廳就坐,上好茶。”說完,便稱自己有急事需要處理,與吏目出門而去。
林純鴻和小戴子暗自好笑,隨著剛才那個親兵來到後廳,品茶繼續等待。
冉之煥和吏目進入書房,便開始討論這個法子的前景。但吏目提出可以自己伐木,冉之煥見林純鴻可以給工人開出這麼高的工資,肯定利潤豐厚,也有此意,但想到一則大田千戶周圍都是崇山峻嶺,以前也不是沒有伐過木,都運不出去,二則施州衛見到大田千戶所有了發財的買賣,肯定會插一手,到頭來自己不一定能得到多少錢,便把這心思放在一邊,認為自己只管拿錢便可,省心又省力,也不用操心去賣。至於派多少人出去,兩人恨不得把所有的壯丁都指派出去,但考慮到這裡的千戶所也需要運轉,加上軍戶逃亡嚴重,足額率不足六成,最後咬了咬牙,決定派三百個身強力壯的人出去。
等林純鴻再次見到冉之煥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冉之煥考慮到林純鴻是他的財源,便客氣的備下宴席款待二人。四人在宴席上推杯把盞的,好不熱鬧,似乎幾人是多年的生死之交。酒到半酣,冉之煥說道:“林兄弟你也知道,現在的千戶所窮啊,幾千人的吃喝拉撒全靠我,大田這個地方窮山惡水的,種點東西不容易,把我給急得跟什麼似的。幸虧林兄弟你想出這個法子,也算幫了我一個忙,以後三百個兄弟就交給林兄弟了。”
林純鴻拍著胸脯道:“千戶大人放心,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定要讓他們過神仙般的生活。只是兄弟我有個難題啊,還請千戶大人幫忙。”
“林兄弟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只要我幫得上的,一定盡力。”
“千戶大人你也知道,我們伐木也需要一些工具,繩子啊、斧子啊之類的,現在我那邊每次買這些東西都要花不少的錢,要是有工匠幫我們造就好了,千戶大人這裡有工匠,您看能不能借我用用?”
冉之煥眼珠一轉,說道:“林兄弟啊,工匠可是個寶啊,我們這裡一刻也離不開,這的確是個難題。”林純鴻聽了,不住的暗罵這傢伙黑到極點,說道:“嗯,工匠確實是寶,要不工錢按五貫算?”
冉之煥嘆了口氣,說道:“錢是小問題,說錢就生分了。我這裡盡力的給你擠一些吧。”
林純鴻大喜,拿起酒杯敬道:“多謝千戶大人,我這裡先乾為敬了!”說完一飲而盡。
冉之煥也高興,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問道:“聽聞林兄弟前段時間和思南的蠻子起了衝突,殺了他們二十幾號人?”
林純鴻立即神色黯然,說道:“是啊,思南的蠻子不講理,不讓我們在那裡伐木,結果起了衝突,還傷了我十幾個兄弟,我正愁這些狗蠻子會報復呢!”
冉之煥笑道:“現在林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們要是膽敢再動手,非要剿個雞犬不留!”
“有千戶大人撐腰,我就放心了,只是他們來了,我們也不能只捱打,但兄弟們都是赤手空拳的,如何和他們相爭?”
冉之煥心知林純鴻又有要求要提,只看著他會提什麼要求。
林純鴻接著小聲說道:“我們現在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