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承認,“不過,我會在十英里之內,這樣好了嗎?”
他哼出一些聽起來不像是同意了的話,然後就踱出廚房了。自然啦,我一贏了這場架就開始感到內疚了。
“我們要出去嗎?”愛德華問,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熱情。
我轉過身兇巴巴地看著他:“是的,我想我要和你單獨談一談。”
他看起來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誠惶誠恐。
直到我們上了車,確定查理什麼也聽不見了之後,我才開口說話。
“你幹嗎要那麼做?”我追問道。
“我知道你想見你媽媽,貝拉——你睡覺的時候一直在說她,實際上是擔心。”
“我有嗎?”
他點點頭:“不過,很顯然,你在查理面前是個膽小鬼,所以我代你求情了。”
“代我求情?你把我拋給鯊魚算了。”
他轉了轉眼睛:“我認為你不會遇到危險。”
“我跟你說過我不想跟查理吵架。”
“沒人說過你非要跟他吵。”
我憤怒地看著他:“他變得那麼頤指氣使,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與生俱來的青春期的逆反心理佔了上風。”
他輕聲笑了起來:“哦,那可不是我的錯。”
我盯著他,思考著。他似乎根本沒注意,他的眼睛凝視著擋風玻璃之外時表情很平靜。什麼東西中斷了,但是我沒法用手指讓它繼續。或許只是我的想象,就和今天下午一樣胡思亂想。
“突然要去佛羅里達跟比利家的派對有關嗎?”
他的下巴緊繃起來:“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你在這裡或者在世界的另一頭,都無所謂,你還是不會去的。”
這就和跟查理在一起一樣——就好像是對待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我咬緊牙關,這樣就不會開始叫喊,我不想也和愛德華吵架。
愛德華嘆了嘆氣,當他開始說話的時候聲音又變得溫暖起來,像天鵝絨一樣了,“那麼你今晚想幹什麼?”他問道。
“我們能去你家嗎?我好久沒見埃斯梅了。”
他微笑著說:“她會很高興的,特別是當她聽說我們週末要幹什麼之後。”
我挫敗地****著。
我們沒有在外面待到很晚,正如我保證的一樣。當我們在屋前停下來的時候,我並不驚訝屋裡的燈還亮著——我知道查理會等著我對我再教訓一番的。
“你最好別進來,”我說,“這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他的思緒相對平靜。”愛德華捉弄道,他的表情令我驚訝我是否錯過了其他的玩笑。他的嘴角一陣顫抖,擠出一個微笑。
“我們待會兒見。”我悶悶不樂地咕噥道。
他大笑起來,吻著我的頭頂說:“查理打鼾的時候我就回來。”
我進屋的時候電視機的聲音很大,有那麼一會兒,我想偷偷地從他面前走開。
“你能進來嗎,貝拉?”查理叫道,那個計劃也擱淺了。
要進家門得走五步,我慢悠悠地邁出這幾步。
“有事嗎,爸爸?”
“你今晚玩得開心嗎?”他問道。他似乎有些不安,在我回答之前,我尋找著他話中隱藏的其他意思。
“是的。”我猶豫不決地說道。
“你們做了什麼?”
我聳聳肩:“和愛麗絲、賈斯帕一起玩兒。愛德華和愛麗絲下象棋,愛麗絲輸了,然後我和賈斯帕下,結果我輸了。”
我笑了,愛德華和愛麗絲下象棋是我看到過的最有趣的事情之一。他們坐在那裡,盯著棋盤,幾乎一動不動,而愛麗絲能預見愛德華的下一步棋,而他則能抓準愛麗絲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