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到了身上所穿的裙子,是一條紫色的裙子。她轉身,不看樓下,走向前。第一次見他,也穿著一條紫色的裙子。
落情路過一個包廂,包廂的門突然開啟,一個矮胖的男人手裡拿著一瓶酒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撞到了落情,落情定眼一看,扶住這個男人,“郭老闆呀,怎麼喝得這麼醉?”
“我高興。”郭老闆喊了一句,他抬頭看到扶著他的人是落情,推開了落情,靠在了門邊,“老子不要你扶!”
“郭老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嗎?還是落情哪裡得罪了郭老闆?”
“哼……你說,我邀請了你那麼多次,你為什麼每次都拒絕?”郭老闆想起上次夏陽在耳邊的話,心裡越發來氣。
“這不是因為落情要打理整個情落海上,抽不出時間嘛。這落情是要想郭老闆陪不是,落情這就叫人多給郭老闆送幾瓶好酒,當做是落情賠罪。”
郭老闆舉著手中的酒瓶,“我不要你的酒,酒我有!你如果真的想賠罪,就陪我喝一杯。”說著就上前拉落情
落情見郭老闆有些神志不清,於是推辭道:“郭老闆,酒落情一定會親自來敬郭老闆一杯的,不過剛剛阿良說樓下發生了點事,要我去處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我處理完了,就回來陪您喝酒怎麼樣?”
郭老闆抓住落情的手腕,想把落情往房間裡拉,“我現在就要你陪我喝,走,我們喝酒。”
“郭老闆。”郭老闆抓著落情有些疼,落情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郭老闆本來有些醉酒,站不穩,落情稍用了點力,不小心就將郭老闆推到牆上,郭老闆更加不悅,朝落情撒了氣道:“不過就是一個□□,裝什麼清純?”說著就將自己手裡的酒朝落情潑去,落情本能地閉眼,酒水就從額頭上往下流,溼了頭髮,也溼了衣服。郭老闆卻不放棄,還是上前想拉落情,誰知被不知從何而來的男人一把推開,摔坐在地上。落情認真一看,這個男人是周瑜華。周瑜華不管摔在地上了郭老闆,心急地圍在落情的身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想為落情擦臉,落情生疏地退後了幾步,拿過周瑜華手上的手帕,“我自己來。”落情接過周瑜華的手帕,擦著臉,周瑜華心切地問:“你沒事吧?”落情搖搖頭,不敢直視周瑜華,她不知道周瑜華到底有沒有認出她。郭老闆撐著牆站了起來,看到眼前的周瑜華和落情,再想夏陽那日的話,心裡越發的生氣,他抓緊了手裡的酒瓶,朝落情砸去,周瑜華餘光看到郭老闆的動作,心急地抱著落情躲開了,酒瓶砸到了花架上。
樓上的人聽到樓上的聲響,紛紛朝上看。
剛唱完歌的夏陽跑到了樓上,看到狼狽的落情和在一旁被周瑜華抓住的郭老闆,郭老闆卻有些昏昏欲睡。秋意也趕了來,阿良也趕了來,在包廂裡的客人也開了門,湧在走廊裡看熱鬧。蔣鍾延站在樓梯口,看到這一切,朝落情走去,落情沒理會朝她走來的蔣鍾延,而是冷靜地道:“阿良,郭老闆喝醉了,扶郭老闆到廂房裡休息。秋意,派人把這邊打掃下,夏陽,接下來由你處理。”
蔣鍾延看著落情,“怎麼了?”
落情只是匆匆看了蔣鍾延一眼,“和你沒關係。”說著就轉身朝房間走去,蔣鍾延不放心,跟了上去。
周瑜華見落情匆匆離去,不知是否應該跟上去,楞在原地。
落情快步走到了房間門前,她忽轉身,對身後的蔣鍾延不客氣地道:“蔣先生,這是我的房間。你還要跟進來嗎?”她現在滿臉都是紅酒,狼狽不堪。落情轉身直接進了房間。蔣鍾延只能看到面前門嘭得一聲關上了,不留任何情面。
落情打理好自己之後,還是決定出去看看,她開啟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的背影,蔣鍾延聽到了聲音轉過身,他竟然還在。“蔣先生,看來很空閒。”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