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將,又被宗政毓燁那個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說越氣,越說心中越是不甘,又憶起他跟宗政毓燁無仇無怨,然而,那莽夫卻先後幾次攪他好事……,如此,又將宗政毓燁也徹底給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燁這幾次的動作,老者的面色越發的陰沉起來,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方能罷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發森寒嗜血的情緒,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慄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來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將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腦中卻是迅速的運轉著,思索著怎樣才能度此難關。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察覺到空氣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壓抑,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老者斂回思緒,看著下面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身上,讓原本就因懼怕而有些顫慄的人兒,顯得愈發的羸弱起來。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雙厲眸,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來。
舞娘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許久也不見老者發落,這才察覺出老者的異樣來,小心翼翼的抬頭,卻剛好迎上老者那太過灼熱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緊,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連忙又慌亂的垂下頭去。然而,看在老者眼裡,卻只當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兩聲,這才說道:“你過來!”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將眼眸垂了下去,然後跪走幾步,來到老者面前,依舊一臉驚懼而又敬畏的模樣,又不乏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討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臉來,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帶著一抹沙啞暗沉的嗓音說道:“不知你方才所說的戴罪立功是怎麼個戴罪立功法?不妨說與老夫聽聽如何?”
舞娘心裡一陣膩歪,卻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顫聲道:“舞娘,都,都聽主公的!”言畢,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順著額間滑落,裡面的褻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隨著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顫慄了下。
老者眼裡閃過一絲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著舞娘愈發顫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聲,這才說道:“你怕我!?還是說,你的心裡嫌棄老夫?”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顫,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道:“哪裡,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來的機會!舞娘又怎敢生出嫌棄之心!”
老者又是一聲冷笑,另一隻大手卻已經撩起舞娘的裙子,探進褻褲裡面,向舞娘的腿間遊走起來,邪笑道:“這就對了!你能這麼想,才不枉費老夫疼你一場!”
這名老者其實並不老,只不過因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總會給人一種很禿廢的蒼涼感,又一直都是寬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長年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每次與這些人會面的時候,又均是在這昏暗的密室中現身,是以,根本就無人知道他到底面貌幾何。
隨著老者那大掌的遊移,舞娘似亢奮,又似壓抑的聲音溢位口中。舞娘的容貌向來都會給人一種經驗的感覺,她也一直利用自己這天生的條件迷惑過不少男人,然而,卻沒想到,最後竟會惹來自己主子的覬覦。舞娘強忍住推開那個壓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衝動,心中一陣厭惡。卻又害怕被老者察覺,逐只能配合著他,只裝作意亂情迷的樣子,配合著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繃緊,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問道:“怎麼?你不願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動作,似乎並不想強迫舞娘,然而,卻也不願看見她抗拒他的樣子。
舞娘強忍住心裡的疑惑,只喘息著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嬌一樣的嗓音瞬間讓老者變得清醒起來,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強壓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轉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