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鼻尖索繞著食物的香氣,一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竟不自覺的洋溢位一縷幸福的笑意。
待柳如心除了廚房之後,宗政毓燁尾隨其後,也不管柳如心是否同意,便拿起筷子品嚐起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問自取,豈是君子所為?”柳如心不悅的瞪著他。
宗政毓燁動作微頓,隨即便又繼續起來,嘴裡塞得鼓囊囊的,略帶了些委屈的道:“你可不能過河拆橋,伺候你一場,本公可是花費了不少體力!”說完,宗政毓燁還曖昧的對著柳如心挑挑眉。
柳如心面頰一燙,到底是自己理虧。只是,這廝平日裡看著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沒想到,竟也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只是,這種事情吃虧的不都是女人嘛?可,看他那副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想到自己一向循規蹈矩,一遭被人設計,竟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我們,之前……,那個,呃,就是……”
看著語無倫次的她,宗政毓燁乾脆放下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察覺到他的肆無忌憚的目光,柳如心微微有些羞惱,一時衝動,鼓足勇氣說道:“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就把她當做一夜風流好了。咱們好歹也是未婚夫妻,聯姻也是各取所需。如此也好,今後你自去約會你的愛郎,本郡自會養本郡的面首。誰也不干涉誰的私生活,豈不更好!”
宗政毓燁面色瞬間變得鐵黑。本以為她會抱有一絲僥倖,試探自己,卻沒想到,竟會是這個。這個女人,到底是受誰的影響?他是否喜好男風,難道她不清楚?竟還說出養面首的話。簡直是不可饒恕。
倘若不是尚有一絲理智控制著他,不想讓她揹負婚前失貞的惡名,他真想即刻將她就地正法,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的性取向十分正常!
一時間,宗政毓燁心頭思緒百轉千回,到最後,卻只冷著一張黑臉,道:“本公竟不知丹陽郡主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竟有膽子做出霸王硬上弓的醜事,卻沒那膽子承認的主兒。莫非在你心裡以為,對本公吃幹抹淨,便想開溜不成?”
柳如心心底陡地一沉。這廝這話是個什麼意思?莫非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那等關係?想想也是,那藥效害的自己理智全失,即便是做出醜事,又有什麼稀奇。一時間,本就蒼白的面色愈發顯得毫無血色。
“你無子,驕奢淫逸,不順公婆,刻薄善妒,有惡疾,七出之條犯了五條,我蘇家容不得你此等惡婦,顧休之,此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特立此書為憑。”
如今倒是果真應了那句‘蕩婦’的聲名了。不由自主的,竟想起了前世臨終前,蘇擎筠寫下的休書雖列出的種種罪名來!
一滴晶瑩的淚意順著面頰滾落下來,唇角卻是彎彎的勾起。抹去臉上的淚痕,道:“事已至此,丹陽無話可說!咱們雖有婚約在身,趁著婚期還未定下,便就此取消吧!”
什麼!?
宗政毓燁不可置信的看著柳如心,面色頓時變得陰森起來,仿若暴風雨來臨前夜一般。見她面色堅決,宗政毓燁怒極反笑,道:“郡主這話是為何意!自古以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又豈由得了你說定就定,說退就退!你把我宗政毓燁又置於何地!”
宗政毓燁也惱了!他真想敲開這個女人的腦袋。養面首的混話也能說得出來。好不容易才在她的首肯下定了親事,她竟然想退親!簡直是痴心妄想!
見她靜默不語,宗政毓燁心頭愈發窩火!卻又害怕嚇到她,將她越推越遠,不由緩和一下氣氛,道:“不管如何,咱們即是有了夫妻之實,我自會對你負責!”
她既然誤會了,那邊繼續誤解下去吧!
聽了那句似是承諾一般的話語,柳如心心裡一時百感交集!靜靜的注視著宗政毓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