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收集的食物全部交出來。
所謂統籌分配,出發點可能不差,但在人的貪婪面前,不可避免的成了中飽私囊的工具。
姜南就是要借陳衛民的手,去收拾一下吳長貴田經理這樣的人。
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簡單打掃了幾個房間的衛生,姜南直接將收集的垃圾扔到了樓梯間裡。
讓他扔外面是不可能的。
他不會開窗,也不會出去。
任何與紅霧接觸的可能都要避免。
現在紅霧已經封鎖了兩個多月,在樓層裡一些人的進進出出中,霧氣逐漸混進了樓道里一些。
比較好的是,只有下面幾層有混入,姜南的樓頂絕對安全。
剛扔下垃圾,姜南敏銳的聽覺就收到了下面傳來的哭喊聲。
不用說,肯定是吳老頭的老窩被端了,私貨全被搶走了。
而且他敏銳的感知力告訴他,除了他以外,下面幾層還有幾個腦袋在探頭傾聽。
這也正常,陳衛民不止敲了他一家的門,此時在樓道里上上下下,其他人被他這一鬧弄的是既好奇又害怕。
現在不止是生存受到威脅,就連生命都受到威脅了!
“狗日的姓陳的!你這是搶劫!我要去告你!”
喊聲最大的,還是吳長貴。
他家就他們老兩口,子女都在外地,面對四個壯碩漢子,只能拿出法律的武器。
“媽的,老不死的,給我撒手!”
“放不放!”
“......”
後面嘈雜聲太大,姜南沒有聽清,反正都是些叫罵聲。
“狗日的陳衛民,我跟你拼了!”
就在吳長貴的聲音再次傳來後,卻緊接著傳出了一聲槍響。
“砰!”
空蕩的樓道里,槍聲顯得格外響亮。
“撲稜。”
槍聲響起的同時,樓梯下層的一個身影頓時打了一個哆嗦。
那是住姜南樓下姓呂的青年,前些日子還是小組委員會成立後跟著吳長貴收繳物資的人之一。
他探頭探腦的扶著欄杆向下張望時,姜南就看到他了。
此時見他居然那麼慫,姜南不禁笑出了聲。
“誰?”
呂姓青年猛的抬頭,隱約看見一張笑的天真無邪的臉。
只是樓道內光線昏暗,那張臉他看不真切。
“挺大個頭,膽子這麼小啊?”
姜南笑道。
聽出了是姜南的聲音,青年嗔怪道:
“誰,誰膽子小了?先顧好自己再來多嘴!”
青年說著,離開了樓道。
要說人逼急了,確實是什麼辦法都能想的出。
現在外面是鴻蒙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出門就像是睜眼的瞎子一樣。
要說這種情況陳衛民他們是怎麼找上門的呢?
姜南上一世也是遭搶後才知道,許多蠻橫的人把鄰里洗劫完後,再夥同別人連線好繩索,一頭系在門上,然後徑直走出去,摸到樓體後再找入戶門。
就是靠著這個方法,雖然走不遠,卻也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管誰死活?別人餓死,總比自己餓死好。
這個方法不知道是不是陳衛民率先使用,但是這個方法卻成了共識。
物業的田經理,就是被人用這種方法闖入了家中,將他佔為己有的物資洗劫一空,最後連腦袋都被砸爆了。
而提供訊息的,就是負責小區水電維修的師傅。
這也怨不得這個師傅。
同住一個小區,仗著是經理就想一個人佔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