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說,“憑什麼說我輸了?”刀疤男說,“我說你輸了就是輸了。實力決定話語權,服從吧!”戰信和獵鷹傭兵團的人都怒憤填膺,此人也不講道理,說好輸了才算,明明打成平手,卻耍賴,讓他們很不服氣。戰信說道,“再戰過,輸了我甘願受罰!”刀疤男聲色俱厲地說,“我說了算,叫你的人給我馬上開挖,愣著幹嘛給我挖啊!”戰信說道,“不幹,咱們走!”少年人不甘心說道,“這可是聚寶盆,就這樣放棄了?”刀疤男冷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別讓他們走掉一個!”戰信大為憤怒說,“欺人太甚,跟他們拼了!”戰信揚槍,將一人刺翻,那人眉心噴射一朵血花,當場斷氣。刀疤男怒火中燒,嚷著說,“殺了他們!”兩個傭兵團的人火拼,各種寶器齊出,這些人常年探寶奪寶,家底還是有的。戰信雖然不齒,但此人還算有點骨氣,而那刀疤男讓張芝看得不爽,便在暗中張開弓,射殺刀疤傭兵團的人,轉眼間數人死在他偷襲之下,戰信與刀疤男戰鬥正酣,卻突然射出一道光箭,差點射穿左肩,讓刀疤男臉色大變,幸好此人修為精湛,不然就要吃大虧,刀疤男臉上傷疤很猙獰地說,“誰在偷襲我給我出來,老子要宰了你!”張芝現出原形,懶洋洋坐在一棵大樹上,雙腿像鐘擺一樣在晃動著,讓刀疤男面色越來越沉。張芝人畜無害樣子真讓人難生厭惡之感,可他下一句話差點讓刀疤男抓狂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上來!”刀疤男氣得臉色發青說,“小子滾下來!”張芝繼續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衝我來!”不僅刀疤男要抓狂,就連獵鷹傭兵團的戰信也看不下去了,他說,“小兄弟下來說話,方才多謝小兄弟仗義相助。”張芝手握弓箭,從樹上跳下來,讓那刀疤男眼眸子陰冷說,“你是何人,為何要暗箭傷人?”張芝信口胡謅說,“小爺來頭很大,說出來會嚇死你們。”刀疤男說,“你是誰?”張芝說,“張三,皇族護道者!”此話一出驚起大波瀾,皇族護道者是一個王族代表,誰也不敢輕易得罪,刀疤男說,“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張芝說,“我這裡有塊玉牌,你們看!”他們看清楚了,確實是唐國皇族信物,一般人不可能配有。
戰信說道,“你真是皇族護道者,怎麼會這麼年輕?”張芝說道,“如假包換!”刀疤男不會輕易放過張芝說,“小子不管你是誰,殺人償命懂不懂,我也給你一條生路,你去那裡挖,挖出寶貝也分你。”張芝說,“我不去呢?”刀疤男未發話,其他人已經按捺不住,要出手,張芝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說,“你們去,給我挖出寶貝,不然別活著回來。”刀疤男忍無可忍,一對金鐧打來,張芝鯤鵬翅展動,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刀疤男身後,然後對著此人屁股狠狠踢去,嗷嗷!刀疤男感覺菊花殘了,捧著屁股蹲兒跳了起來,回過身來,揚起黃金鐧打去,讓張芝又是躲閃,從眼皮底下溜走,又是一腳,差點讓刀疤男蛋碎了。刀疤男開始抓狂,此人看起來不過精英初階修為。但身形詭異,速度極快,讓他吃了幾次虧。刀疤男吼道,“看你妹啊。一起上,把這兔崽子收拾了!”說完,眾人一擁而上,戰信見狀,便令獵鷹傭兵團的人阻攔之,混亂大戰爆發。張芝見刀疤男兇狠,將打神石丟擲,不偏不倚擊中那人額頭,馬上紅腫起來,讓其暴跳如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張芝說,“獨角犀牛,我在這兒!”刀疤男像是火山口瞬間被點燃,嘶吼著衝了過去,一對黃金鐧被他連成一體。像是一杆金槍,被他揮舞得密不透風,張芝躲過去,打神石再次準確無誤擊中那人額頭,原本紅腫的包,此刻像犀牛角一樣長了出來,刀疤男徹底喪失理智。讓那黃金鐧徹底復甦,一條巨大雙頭蛇吐著猩紅信子,朝他快速游來。張芝祭出烹仙鼎,讓三足圓鼎不斷放大,粗如太古山嶽,撞擊在大蛇頭部。那螣蛇被激怒,嘶吼著撲過來,渾身金色鱗片閃閃發光,張芝大驚,烹仙鼎一擊讓螣蛇越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