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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人家是隨時都可能發作。
而安妮這種,好像只有在晚上才發作啊。
不得不說,金賢泰已經將安妮的這種狀態,自行與那種奇葩病症相對應的劃分過去了。
因此,他看著安妮的目光中,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其中帶有一絲絲的好笑,也帶有一絲絲的可憐,更有一絲絲的尷尬。
呀呀!
這是什麼眼神啊!
在金賢泰的注視下,安妮都快要羞死了。
好在金賢泰很善解人意的咳嗽了一下,緩解了眼前尷尬的局面。
“嗯,我清楚的,你的病有些難以啟齒,我不會繼續追問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有些病還是要去醫院看一看的好。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吧。”
說完,金賢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回到了自己那邊,留下了安妮一個人神色古怪的坐在床邊……
什麼呀!什麼呀!
我怎麼就得病了!
這個傢伙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金賢泰自行揣測一番,然後又自行其是的說了一大通,弄的安妮雲裡霧裡的。
不過等到安妮自己冷靜下來後,又覺得貌似用得病做藉口,來掩飾一下今天被發現的這個羞人的小秘密,好像也是挺不錯的。
要不然她能怎麼辦?
難不成對金賢泰實話實說?
哎呀媽呀!
還是不要了,這真的很丟人好不好。
所以了,被金賢泰自己這麼認為以下,也省的自己再去解釋什麼了不是嗎。
想到這裡,安妮心裡稍微的好受了一些。
“真是的,被他看到那麼羞人的場面,可真夠丟人的。”
今天夜裡這件事兒,讓安妮覺得自己已經丟人丟到家了。
可即便她在怎麼想,事實已然發生,已經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了不是嗎。
轉頭,看了看還在熟睡中,並且睡的十分香甜的可可,安妮嘟了嘟嘴抬手在可可的小臉蛋上輕輕扭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道:“被你爸爸看到了我做春?夢時的樣子,你說我丟人不丟人。你說你爹地怎麼就不像你這樣,打雷都不醒呢,這樣他就不會看到我那丟人的樣子了。”
熟睡中的可可被扭了臉蛋,但她照樣呼呼大睡,那憨態可掬的可愛樣子,讓安妮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吧,反正都被看到了,事實已經無法改變,自己還為這事兒想那麼多做什麼呢。
況且那個傢伙自己以為我得病了,既然如此我就順著他的意思吧。
最終,想開的安妮起身重新關上了房門,然後回來繼續倒在了床上。
可惜安妮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就這樣她失眠了一整晚,一直到早上……
而和她一樣失眠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金賢泰。
安妮失眠很容易理解,畢竟誰大半夜的被人那麼一弄,估計整晚都不會有睡意的了。
可金賢泰又是為了什麼失眠呢?
原來,金賢泰誤以為安妮得了難以啟齒的病後,退出了她的房間回到自己這邊後,滿腦子的都是有關這種病症的那些資訊。
以至於金賢泰總是不自覺的開始腦補,一個女人每天被這種並折磨時的那種畫面……這導致了金賢泰被自己給搞的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你說好笑不好笑。
所以,當第二天早上6點,金賢泰頂著兩個黑眼圈開始洗漱時,發現安妮和自己一樣,也頂著兩個黑眼圈。
“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說,我確實得了一種怪病。”
在衛生間門口,還不等金賢泰開口,安妮就率先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