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物,每日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去看什麼河西兄弟?”
“本官記得很清楚,當初打官司告縣令老爺的是你們,如今,爾等也只不過趨炎附勢想沾些光罷了,兄弟情分?說得輕巧!本官這個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何況是心如明鏡一般的縣令老爺?”
苟盛和苟不離被寇德海訓斥的臉紅耳赤,囁囁了一下說:“當初和三弟……縣令打官司,實在是受了苟德勝那廝的蠱惑,我們其實是不願意的,後來,縣令不是也原諒我們了嗎?”
寇德海冷笑說:“你們就那麼糊塗?苟德勝要你們咬人你們就聽?如今苟德勝入監判刑,你們二位要不要也隨著他進去感受感受呢?”
苟盛聽了急忙搖手,苟不離悶悶的說:“兄弟就是兄弟,到了什麼時候都是,人可不能忘了本。”
苟不離說著瞥了苟參一眼:“皇帝還有三門窮親戚,你在穎水當縣令,我們在河西也沒有為你丟臉。”
“可不能當了官就不認人……”
苟不離的嘀咕苟參聽了個清清楚楚,心說你們倒是還有理了?
苟參身子往後一挺,寇德海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登時哼哼的冷笑:“強詞奪理!胡說八道!”
“你們還好意思說兄弟?縣令老爺顧及兄弟情分不願意多說,本官這個外人卻看不下去了。”
“本官問你,即是兄弟,自然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都是一氣連理的,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縣令那一段被苟德勝誣陷在郡府大牢裡,你們為何不去探望?”
苟盛和苟不離就對視了一眼,寇德海不容他們說話,又問:“你們可以說不知道,但是後來縣令被髮配戍邊,難道你們還不清楚?”
“此時,你們又在哪裡?你們可有到郡府相送?那牂柯郡離潁川郡何止千里,此一去山水茫茫,作為兄弟,你們此時在哪裡?”
“自己行事齷齪,到還會倒打一耙,是什麼道理?”
“苟不離!”
寇德海猛地叫了一聲,苟不離抬頭“啊”了一下,先是看了一下怒憤填膺的寇德海,又看看沉默不語的苟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苟參也嘆了口氣,對寇德海說:“寇縣丞,這事你就別管了,本官和他們說吧。”
寇德海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就對著苟參拱手:“縣令,下官一時義憤,請見諒。”
寇德海說完出了門,苟參心想這小人有小人的好處,這些話由寇德海說了,就比自己說了效果強。
苟參讓苟盛和苟不離坐下,苟盛說:“縣尊……”
苟參擺手:“什麼縣尊,那是有外人在場,我總要留些威嚴,你我都是兄弟,什麼時候都是。”
苟不離說:“……三弟,其實那人剛才說的對,我和老二的確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這些日子,我在河西家裡真是度日如年,想來見你,可是覺得自己做的事真是丟臉。”
苟不離比苟盛耿直些,說了這些就沉默了。
苟盛也說:“他媽的苟德勝,這當老大的怎麼能這樣禍害自己兄弟!活該他要死在裡面!”
苟盛和苟不離將苟德勝罵了個狗血噴頭,苟參說:“我實在是不願意再見大哥的面了,你們兩個要是想去見他,我去吩咐一下……”
“不去!”苟不離皺眉說:“他今天能這樣對你,改日也能如此對我們,他心裡只有自己,哪裡還有了兄弟情分!”
苟盛本來想說什麼,但是苟不離情緒激動,也覺得苟不離說的有理,就不言語了。
苟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