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是流氓。雖然他這算見義勇為,但是敢盯著她胸部看的,就是流氓。王悅現在恨不得把他綁起來,然後老虎凳,辣椒水的伺候著,最後再大卸八塊,十六塊,三十二塊…反正能卸多少塊算多少塊。
“師姐,沒想到,咱剛下火車,就有警車接送,這待遇,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秦少傑壓根不在意王悅的臉色,依舊跟凌芳說笑。
“哎,我說,等下錄完口供,你們警局負責不負責再送我們去學校啊。”秦少傑看凌芳不說話,只是笑了笑,便覺得無趣,轉頭開始逗起了王悅。
“我們的警車只負責運送犯人,你想我送你去監獄嗎?”王悅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流氓怎麼這麼貧。
“不送我們啊?那你大老遠把我們拉到警局來幹嗎啊?”秦少傑見她搭話了,繼續說道“這不是耽誤我們的時間嗎,時間就是金錢,金錢就是生命,你再謀財害命啊。你這是要謀害我這個每天早上刷牙,每天晚上洗腳的祖國新時代的五好青年啊。”也不管王悅聽不聽,又是絮絮叨叨的一大堆。
“咯吱”王悅咬著牙說道“你如果不想去醫院報道,就閉上嘴。”
王悅何時收過這樣的氣啊,自己是警校畢業的高才生,還是搏擊冠軍,家裡又是警察世家,父親是京華市公安局局長,本來可以安排個好職位,但她卻選擇出來鍛鍊。平時局裡的男警察跟她說話都很客氣,大家都知道,這妞看著長的甜美,內心卻是一個小辣椒,不惹她還好說,惹了她,找藉口把你拉到訓練室,非幫你退層皮不可。
“我說,你是不是最近好朋友來了。脾氣這麼大,不就是問問嘛。”秦少傑不以為意。去醫院報道?本大爺怕你就不當神仙了。
“好朋友?”王悅一時間沒反映過來,疑惑的問道。
“撲哧”開車的男警官笑了出來,看來也是此道中人,竟然明白了秦少傑的意思。
“是不是啊,告訴你啊,我可是神醫級別的,需要的話,我幫你開藥,保證藥到病除,永無後顧之憂,讓女人更加美女,讓男人更加愛你。”秦少傑見王悅沒反映過來,繼續調戲道。
“…”王悅就算再傻,也明白過來秦少傑說的是什麼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瞪的更大了,有如銅鈴一般,憤憤的看著秦少傑,但卻沒有說話。
姑奶奶我忍了,有同事再,我不能把你怎麼樣,等你錄完口供的,哼哼,看姑奶奶怎麼把你抽筋扒皮,剁碎了餵豬。
秦少傑看王悅不說話,也覺得無趣,沒人搭理自己,自己再叨叨下去,那就是2b青年。
“師姐,你的身份證怎麼辦,沒身份證什麼都不好辦啊。”秦少傑突然想起,貌似自己的師姐沒有身份證。
“我有啊,喏,你看。”說著,凌芳變戲法般的,手裡多出一張身份證。
“啊?哪來的,我們下山不到一個星期,你從哪弄來的?”秦少傑奇怪的問道。這師姐也不懂這些啊,難道是路邊電線杆上看的廣告?還是天橋底下20塊錢2本弄來的。
“這個呀,是師傅三個月前給我的啊。”凌芳說道,她不明白秦少傑為什麼這麼驚訝。也不知道這小卡片有什麼用,只是知道在城市裡,沒它不行。
“三…三個月?給我看看。”說著,秦少傑從凌芳手裡搶過她的身份證,上面赫然寫著姓名:凌芳。 性別:女 家庭地址…。嗯??“這…這不是我家的地址嗎?”秦少傑看著凌芳,非常不解。
“你家的地址?我不知道呀,師傅三個月前就給我了,我也不知道做什麼用。”凌芳解釋道。
“三個月前?”秦少傑仔細看了下身份證上的領證日期,我靠,還真是三個多月前。這老頭,居然三個月前就打好主意,要讓師姐跟我下山,居然嘴這麼嚴實,自己在山上兩個月,直到要下山的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