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得像潑浪鼓一般。她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當著她老媽的面承認她藏了男人,而且還是兩個男人在屋裡?
“那麼,可不可以請你告訴我,那邊那件外套是誰的?”指著對面的沙發,畢玲問她。
“什麼外套?”林小小順著她的手指方向望去,差點就想暈倒。這個童記禮,虧他還是律師,怎麼就不知道好好儲存證物? “那個,對,是表哥的衣服,我見很髒了,所以拿出來準備幫他洗洗。”
“不對啊……”李桂芬卻在這個時候開口,盯著那件黑色西服,“我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西服嘛,看起來都差不多,哈,哈哈……芬姨,你幹什麼?”林小小還在挖空心思找理由,卻看見李桂芬站起來,走到沙發前,拿起了西服。
“怎麼越看越像記禮的?”李桂芬喃喃自語,拿起衣服左看右看。
“你看錯了。”忘記了自己還瘸著腿,林小小“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拽住衣服的一角,使勁向自己一方拉。
“等等,我再看看。”李桂芬不鬆手,將衣服又拉過來些。
“不用看了啦……”林小小又向自己這方拉。
“小小,你到底在幹什麼!”眼看面前的兩人拉鋸戰一般,畢玲大聲叫道,“小小,放手,不可以這樣沒有禮貌。”
好巧不巧,臥室裡傳來一聲巨響。
三個女人同時僵住,客廳內一時鴉雀無聲。
片刻之後,畢玲站起身,風風火火地朝臥室衝去。
“媽、媽!”林小小高聲叫道,慌忙鬆開手,一蹦一跳向前奔,想要阻止她。
“林小小!”
臥室裡驟然爆發出高亢的女高音,剛衝到門邊的林小小猛然剎車。
完蛋了!
“怎麼回事?”被叫聲嚇住,緊隨其後跟來的李桂芬不明所以地問道,擠到門口,看見房間內的情形,瞪圓了眼睛,
這是什麼狀況?對著床的衣櫃門大開著,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滾落一地;床上,趴著一個男人。
第一反應,是小偷進門,李桂芬英勇無畏地撲上去,劈頭蓋腦就是一陣毒打。
“小小,你快去報警!”揪住一把頭髮,李桂芬轉頭對林小小說道。
“媽,別打了,是我!”剛從衣櫃中跌到床上的童記禮正想爬起來,後腦勺就被狠敲一記,頭髮快要被揪掉,痛得要死,他終於忍不住大叫道。
聲音太熟悉了,李桂芬停下動作,疑惑地扳過他的身子,看清了臉,難以置信地喊出來:“記禮,怎麼會是稱?”
視線下滑到童記禮因為襯衫釦子沒有扣好而露出的大半胸膛上,她猛地從床上跳下來,站到畢玲的身邊,看看童記禮,再看看林小小。
“媽,芬姨,聽我說,我可以解釋的。”林小小擋在 她們身前,很想表明她和童記禮的清白無辜。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畢玲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我實在沒有想到,你,你居然——”顫巍巍的手指在童記禮和林小小之間來回指著,後面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那個,小小,我們,是不是來得很不是時候?”李桂芬在一邊尷尬地說著,其時最想問的是自己的兒子究竟有沒有被林小小吃掉。
這是什麼話?他們之間明明什麼事都沒有,簡直是冤枉。看了一眼備受打擊的母親,再瞅瞅表情有些奇怪的芬姨,林小小急得額頭上冒出汗珠,開始無語倫次:“不不,你們聽我說,是他自己掉在床上的——”
不對,好像有些語病,連忙擺手,“不是,其實他躺在這裡也有我的原因——”
也不對,越解釋越不像話。林小小瞪了一眼床上的童記禮,“不是叫你不要出來嗎?”
“誰叫你衣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