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鍾昊根本就不需要動手什麼,只需要用看就已經足夠了。
不過,這些青年也算是十分榮幸了,能夠讓許軍山這個軍方最神秘的王牌作戰第三組’組長來收拾他們,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的待遇。
“先生,我們進去吧。”
許軍山根本就沒有再去理會這些青年,一個十分帥氣的動作將手中的手槍放回了腰間的槍夾之內,並且向鍾昊說了一聲。
“嗯。”
鍾昊也不想在這外面làng費什麼時間,只是點了點頭之後,便與許軍山一同朝著會所大mén之內走去。
在鍾昊上一次離開京城的第二天,會所便已經開始提前進行裝修了。
只是此刻,整個會所內部的廣場卻是顯的十分凌許多的裝修材料都被打破打爛,四周隨處可見一些裝修工人倒在地上痛呼不已,有些裝修工人身上更是被砍傷了好幾處,血流不止。
而就在大樓的大mén口處,三、四十個手上持著鐵棍與砍刀的青年,正將凌萱包圍在了裡面,除此之外還有著兩名凌萱的保鏢與十多個裝修工人。
凌萱那嫵媚動人的此刻可以說是十分的冰冷難看。
而他的兩個保鏢之中,有一個已經是拿出了槍來,如果不是這把槍,恐怕那些青年早已是一哄而上了。
不過就算如此,那些青年卻還是在一步一步的bī近著。
畢竟手槍的子彈有限,他們的人數遠遠的要超過了子彈,若是肯拼的話,對方也根本開不出幾槍出來的。
看著這一幕,許軍山的眉頭明顯的微微皺了一下。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凌萱的身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凌萱”
許軍山顯然是認出了凌萱,他並沒有急著走過去,而是向鍾昊問道:“先生,那個nv人是你朋友嗎?”
見著許軍山這樣子,鍾昊知道許軍山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所以,他也沒有隱瞞什麼,如實說道:“算是吧,這家會所是我跟她一起開的,軍山,她是不是有問題?”
“她父親凌富東的問題比較大,走私軍火,不過現在已經在牢裡面了。”許軍山的回答十分的簡單,不過基本上已經是說出了凌萱身上的問題了。
不過頓了頓後,許軍山又補充了一句:“凌富東在被捕之前,有暗藏一批數量不少的軍火,至今還沒有找到。。。”
聽著許軍山說完,鍾昊基本上已經明白許軍山的意思了。
凌萱的父親是一個軍火走私黑戶,而他暗藏起來的那批軍火很有可能就在凌萱的手中。
至於許軍山將這事情說出來的目的,已經是十分明顯的了。
想了想後,鍾昊直接說道:“我跟她說說吧,如果她不jiāo出來的話,你們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鍾昊並不想染上這方面的東西,特別是軍火走私方面,而且許軍山已經是給了他非常大的面子了,這一切最終如何,自然就要看凌萱自已的決定了。
“嗯。”
許軍山點了點頭,他畢竟是一個軍人,有些事情是他的天職,在他的天職面前,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也是無法放縱的。
而在說完之後,他便與鍾昊一同朝著那些青年處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凌萱的目光也已經是望了過來。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鍾昊的身上,然後又看了許軍山一眼,那細長的鳳眼之間閃過了一絲意外之sè。
以凌萱這個nv人的她肯定會對許家進行調查的,而在這種情況之下,許軍山這麼明顯的一個大塊頭,她怎麼可能會猜不出許軍山的身份出來。
許軍山的行動風格絕對是霸道之中的霸道,在走近之後,他再一次將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