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倘若真如她設想的那樣順利,莫淵這顆棋子可以早點丟棄。趁著老頭子那九個養子爭寵的大好機會,利用那些男人的貪婪,讓他們狗咬狗,收抬莫淵並不難。“下奴的妻主叫付芷蘭。”冰焰仔細觀察著女皇陛下的反應,發現她並沒有繼續使用暴力或者調戲他,更像是認真聽認真思考他說的事情,他的自信心逐漸提高,大著膽子說道,“女皇陛下,可否讓下奴見到妻主?下奴依稀記得當時發生了危險,下奴很想知道妻主的消,息、,下奴怕妻主遭遇不測。”
伊莎貝拉以一種玩笑的口吻說道:“你的妻主現在活的好好的,你若是想要見到她,就先將我服侍妥帖。”
冰焰壓抑著心中的屈辱,面上更加誠懇道:“女皇陛下,下奴容貌醜陋,恐怕會站汙陛下,還望開恩。”
“我是這裡的主宰,我的話就是聖旨。你不能不遵從。在大周不也是這樣麼?大周的皇帝看上了那個男人,就會讓那個男人服侍,應該不會因為那個男人有了妻主就放過吧?何況你的妻主沒有給你名分,你只不過是她的一個普通男人,她說不定早就忘了你。你以後跟著我,我會寵愛你,與跟著她沒什麼區別吧?我會讓你過得比現在更舒服一些。”
冰焰完全不受誘惑,心內要逃走的念頭越發熾烈,他虛與委蛇不再堅持抗拒,趁著女皇陛下以為他屈從放鬆的那一瞬間,他跳起來向著視窗處逃去。
他知道這是城堡內第二層,窗子外邊是一個平臺,從平臺跳下去有個游泳池,泳池再往東是一片森林。森林外邊是山,山外就應該是脫離了城堡的範圍。據他觀察森林裡的防衛應該是最鬆懈的,他有很大的機會逃脫。
這些日子,他已經完全習慣了戴著腳鐐行走,他偷偷練習奔跑的步幅,適應著腳鐐的長度。他的內息雖然不能暢通手臂,卻可以灌注在雙腿上,這樣他能跑的更遠,永續性比一般人都長。今晚,他必須逃走。否則他就會淪為女皇陛下的玩物。
伊莎貝拉役想到這個奴隸竟然敢逃走,直到他已經衝出了窗子跳下了平臺,她才反應過來,大聲呼叫侍從攔截。
“追上他抓住他,但是要留他性命,最好用麻醉彈。”伊莎貝拉在憤怒之中仍然維持著一絲理智,這個奴隸還有價值。不僅能夠從他身上挖掘到更多那個完美女尊世界的情況,他還是與付芷蘭談判磋商的一個很有利的祛碼。
不一會兒有個侍衛通報道:“女皇陛下,那個奴隸跑的特別快,藏到森林裡去了。”伊莎貝拉冷笑道:“莫淵說那奴隸武功不錯,所以特意穿透他的肩脾骨禁錮了他的內力,沒想到他依然有本事逃走。你們這群廢物,連個戴腳鐐的低賤男人都看不住,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在他體內植入了定位器,你們去監控室看著螢幕找他的位置,務必在天亮前活捉他。”有了高科技後盾,侍衛們頓時穩住陣腳,侍衛頭領請示道:“那個奴隸抓回來如何處置呢?按照城堡裡的規矩,逃跑的男奴都是要處死的,可以前從沒有人故意觸犯這條。”
“在廣場上放個籠子,將那奴隸脫光了關在裡邊,先餓他幾日。”伊莎貝拉恨恨道,“每天派人問他是否願意為我侍寢,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60 威逼利誘
付芷蘭在歐洲考察的時候,突然收到了羅傑斯家二小姐伊莎貝拉的私人邀請函,奇怪的是莫淵竟被故意調開,她是一個人前往伊莎貝拉在倫敦的住所赴約。
伊莎貝拉用純熟的中文和豐盛的大餐招待她,席間就只有她們兩人,侍從保鏢們都遠遠走開。餐後,伊莎貝拉結束了閒聊,轉入正題:“付小姐,我聽聞莫淵向你求婚,你還在考慮之中,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你心中有別的男人?其實無妨,在歐洲夫妻雙方各自有情人並不奇怪,只要事先溝通好,婚姻只是形式和契約。我想莫淵更看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