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門地區話事人朗坤以獨特的沙啞嗓音表達不滿。
“以後多翻翻書本,省的兄弟們和下頭的小弟笑話你,這玩意不是用來噁心人的。”傻聰輕蔑瞥了眼綽號靚坤的朗坤,拿過玻璃瓶,小心翼翼擰開蓋子,將又黑又大的螞蟻一隻一隻倒在趙小寶白白胖胖的身子上。
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趙小寶啊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抽搐,然後繃直,劇烈顫抖,這無比痛苦的狀態驚呆不少人。
傻聰興致盎然瞧著趙小寶,得意道:“這玩意叫子彈蟻,是世界上蜇人最疼的昆蟲,沒有之一。”
圍觀的大哥們聽了傻聰的介紹,再瞅那些在趙小寶身上亂竄的大螞蟻,毛骨悚然,下意識往後挪動。
幾十只子彈蟻連續叮咬,趙小寶悽慘嚎叫,抖動,如果不是被吊在門樑上,他寧願一頭撞死。
死對被子彈蟻叮咬的趙小寶而言,是種解脫。
向強欣賞著趙小寶的慘狀,冷峻面龐泛起一絲猙獰笑意,甭管是誰,傷害他的兒子,就必須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強哥,這小子在內地有點名頭,最好留他一條命,免得麻煩,現在的形勢,可不比迴歸前。”有人小聲提醒向強。
“血債血償,天經地義,難不成有人敢動我?就不怕香江的地下秩序徹底亂了?”向強霸氣沖天睨了眼為趙小寶求情那人,冷冷道:“現在是不比當年,正值學生鬧事這節骨眼,香江的穩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
扮演智囊角色的男人乾笑著點頭,不可否認,向老大說的很有道理,眼下,沒人敢讓香江變得更亂。
“一會兒給他全身塗上最好最純的蜂蜜,再弄幾個馬蜂窩來。”向強吩咐傻聰,這一手夠狠夠毒,殺人不見血、不髒手,又能讓人死的無比痛苦,搞得在場不少人腹誹向老大比傻聰殘忍的多。
傻聰馬上安排一幫小弟去做,這十幾人興匆匆往外走,邊走邊商量去哪摘馬蜂窩,怎麼摘,走在最前邊的漢子突然停住腳步,大驚失色,因為他腦門被冰涼的槍口頂住。
槍聲響起。
被槍頂住腦門的漢子,頭顱如遭鐵錘重擊,猛地後仰,倒向地面,其餘同伴為之愣神的工夫,也中槍斃命。
事發突然,一下子搞懵香堂外的百餘人,一個個側過身子,瞪大眼睛,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中槍倒地的十幾人無一例外眉心中彈,被爆頭的樣子格外血腥,香堂裡的堂主話事人擠出來,被這血淋淋的場景震住。
十幾二十年前成百上千人的大火拼,遠不如這一幕觸目驚心,十幾人瞬間被爆頭,這尼瑪是赤裸裸的屠殺!
比曾經跟飛虎隊硬碰硬的大圈仔還兇悍。
如此膽大妄為,瘋了不成?
大哥們驚詫之餘抬眼望去,只見幾十號穿著黑色風衣的雄壯漢子湧入,人人有槍,殺氣騰騰。
“哪條道上的朋友,搞這種場面,是要把我們義安會趕盡殺絕?”驚怒交加的向強眯眼凝視來人,咬牙切齒質問。
“如果有趕盡殺絕的必要,我們肯定不會手軟。”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數十持槍漢子左右一分,為說話的人讓出一條路。
譚耀文。
香江達官貴人眼中的神秘人物。
向強當然認識,這麼多年,關於這個禿頂胖子的傳聞很多很邪乎,他指著譚耀文,怒道:“姓譚的,我不管你多牛逼,有多大背景,今天你和你這幫人肯定走不出去。”
譚耀文不以為然笑幾聲,扭身招手,楊老闆被帶進來,恨不得跟向強穿一條褲子的傢伙瞅見倒臥血泊中的屍體,駭然失色,當即將譚耀文這幫人當成瘋子,之前的自信與驕傲蕩然無存,哆哆嗦嗦,不知所措。
向強瞧著被挾持到香堂的楊老闆,迷茫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