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不認識方總,那麼我只能做個工匠,而不是畫家。”
邢宥心裡很沉,他無言的看著米櫟,摸了摸她的頭。
如果大家都用不公平的手段競爭,那麼久而久之,這個市場的秩序就會被破壞,就會有更多的人將不道德的手段視為家常便飯。
可是邢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不是他一個人能解決的。
“你餓了嗎?”邢宥轉移話題,“想在家裡吃,還是去外面?”
“我要吃你做的牛排和義大利麵。”米櫟抱住邢宥說,“明天你有空嗎?我們帶豆豆一起出去玩?”
“好。”邢宥看著米櫟破涕為笑的樣子,又心疼又感動:她還小啊,自己是不是對她要求得太多了?她已經在努力融入自己的生活了,不是嗎?
……
陶思平拄著柺杖來到甘家的三個墓碑前,手下在用軟布擦拭著墓碑,擺放著貢品,而陶思平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做著這些。
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次棉花大戰,哦,已經過完農曆新年了,應該是第四個年頭了,時間過得真快。
他身邊的人來來去去,最終誰也沒留下,他想到這裡,禁不住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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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自己用心對待的人為何都紛紛背叛自己。
吳櫟庭,他用心栽培扶持的投資二把手,在最後一刻繳械投降了。他們浙江商會之所以厲害,倒不是他們實業做的厲害。服裝做的再厲害,茶葉做的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房地產商嗎?
實業是有勞心勞力賺辛苦錢的買賣,而金融則是錢生錢的行當。
浙江最早興起的大遊資寧波幫裡就有他們的身影。後來陶思平自己出資買下了某證券公司在浙江杭州的獨立子公司,從此以後自己有了席位,順理成章做起了遊資。
那次棉花大戰是他們醞釀已久的大戲,棉花疲軟了多年,期貨升水,現貨貼水正是入場的好時機。
在吳櫟庭的勸說下,陶思平心動了,他一呼百應,募集了足夠的資金準備在期貨上撈一把。
那時候,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吧,國家收儲完畢,收儲的平均價格才一噸,而期貨價格卻還在的高位,於是乎,順利成章地他們剛進去就大賺了一筆。
但吳櫟庭這次志在必得怎麼肯只賺這麼點,當期貨價格跌到目標價遊資紛紛退場的時候,吳櫟庭原先投進去的錢去掉手續費和管理費,增長了有一倍多。
他於是拿了這些本金又衝了進去。
這時候,陶思平並不知道,他正在澳大利亞黃金海岸和兒子共享天倫之樂。那是他和前妻生的孩子,兒子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在墨爾本商學院唸的,畢業後留在了當地最大的保險公司,成了一名中層管理,他本著遊戲人生的態度,還一直單著,陶思平在兒子三十歲後就年年跑去墨爾本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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