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仙感覺越來越陌生,心中浮現懼意,聽到她的話,不覺問道:“哪兩種人?”
“朋友跟敵人,在燕家眼中,不是朋友的便是敵人,而他生性狂傲,註定不會是燕家的朋友。”
雪冰豔話沒有說完,寇仲便接著道:“所以,我只好當你們燕家的敵人了。”
聽著這一套陌生的理論,南宮小仙有些不能接受,想不到名滿天下,劍谷燕家竟是按這樣的一套理論理衡量他們的朋友與敵人。
看著驚愣中的美婦人,雪冰豔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道:“仙兒。你現在出手殺了他。我還可以原諒你。”
用完之後,棄如敞履,這便是劍谷,剎那間,南宮小仙便做了決定,道:“不,我不會殺他的,有我在,我絕不允許有人殺他。”
雪冰豔臉色一變,道:“你不怕我將你逐出燕家嗎?”
美婦人沒有一點後悔地道:“一個無情無義的燕家,我不要也罷。”
在古代,一個女子竟背棄夫家,在當時是要被浸豬籠的,聽到的南宮小仙的話,寇仲只覺得一股暖流徜過心田,暖暖的,剎那間,他覺得無比幸福,仿如得到了個大寶減似的,禁不住仰天長嘯,道:“哈哈哈,好,有紅顏知己如此,我寇仲夫復何求!”
因激動,血液加速,傷口處,寇仲血流得更快了,美婦人見此,急道:“啊,你小心點,別那麼激動啊!等一下傷口裂開了怎麼辦啊?”
從兩人的神態看此點什麼,手指著寇仲與南宮小仙,雪冰豔目瞪口呆地道:“你,你們……”
難得看到這個歹毒婦人這樣子,寇仲別提多高興了,哈哈大笑,道:“怎麼啊。不行啊,來,老婆,親一個。”
被寇仲叫成老婆,美婦人臉上一紅,心雖有幾許的……但還是順從地依入寇仲懷裡,任她親了一下。
他們越親密,雪冰豔越生氣,阿娜的身軀在顫抖,道:“大膽,放肆,太不要臉了,南宮小仙,你,你太不要臉了。”
給曾經婆婆一說,生性的南宮小仙羞澀地低下了頭,越想,越覺得羞愧,天啊,自己竟在婆婆的面前與一個少年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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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自不像南宮小仙那麼不濟事,他的臉可比城牆還厚,當下不慌不忙地道:“對不起,老人家,你現在己無權責怪仙兒了。”
老人家與仙兒這兩個詞聽在雪冰豔耳朵裡,她更覺刺耳,氣問道:“為什麼啊?”
少年微笑道:“你不是己將仙兒逐出常家了嗎,換句話說,仙兒從今以後再也不是你們燕家的人了,你自然無權責怪她了。”
雪冰豔正特反駁時,倏然瞧見寇仲咽喉上的血正在減少,心即恍然過來了,問道:“好小子,我差點上了你的當了。”
少年奸詐一笑,道:“可惜己經晚了。”
說完右手竟緩緩將插在咽喉上的劍撥掉。
南宮小仙看到這一幕,尖叫地道:“不,不……”
轉過頭去,不忍再看。相反的,雪冰豔卻緊盯著寇仲,將她撥劍的動作看在眼裡,一絲也不放過。
從始至終,在撥劍時,寇仲的一張臉都有表現出任何痛苦的現像,好像這支劍不是插在他身上似的,劍撥出來後,傷口迅速的詭異的癒合,若非傷口處那淡淡的血跡,根本看不出那裡曾經受過傷了。這到底是神通,還是魔法,看著寇仲,雪冰豔瞳孔急縮,眼中射出的冷茫越來越冷,道:“好,這更加確定了我除你的信心。”
看著執著的雪冰豔,寇仲一陣發冷,想:“這是什麼女人啊,不殺了老子,就不罷休。”
當下高深莫測地道:“你可想好了?”
看著這一幕的南宮小仙欣喜地道:“啊,仲少,不,你的傷好了。”
少年嗯的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