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球怒道:&ldo;你幹嘛呀,耍我玩兒呢!&rdo;
&ldo;閉嘴,&rdo;小姑娘只來得及以他們獨特的溝通方式留下一句話,&ldo;不許打擾我生蛋!&rdo;
……
君之身上的檀香是來自於血液,如果他沒有受傷,其實味道很淡,只有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才能聞到。要多近呢,約莫就是現在他們之間的距離‐‐君之帶上了她身後的門,卻並沒有收回手,而是撐著門板,將小小的一個小姑娘圈在臂彎之間。
他的視力和聽力一樣好的令人髮指,即使是夜視,基本也能看清她從害怕向窘迫轉變的神情。
寶樂剛張了嘴想要說些什麼,君之直接俯身下來,以切實的行動,封住了她的嘴唇‐‐這個時候嘴巴就是用來親的,說話實在太浪費它的作用。可就算是這樣,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哪裡是她心上人的對手。
別人家接吻都是循序漸進,小雨轉大雨,這人倒好,上來就是狂風驟雨。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嘴唇,趁著她張嘴,靈活的舌頭溜進去,品嘗著她口中每一絲甜蜜。寶樂被親的七葷八素,四肢發軟,聰明的小腦袋一下子磕到身後的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疼不疼先不說,這聲音在這隔音不好的客棧,怕不是要把一客棧人都吵起來圍觀。
小姑娘面紅耳赤的推了推君之,尋思著嘴巴都給他親腫了,也差不多夠了。
君之鬆開她,笑了笑,雖然寶樂視力沒他好,看不見他的笑容,可這傢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笑了,甚至笑出了聲。他將撐著門板的手鬆開,卻不是為了放了她,而是重新放在她的腦袋與門之間,讓她枕在自己的手上,免得再撞了自己。
&ldo;你夠……&rdo;這個&ldo;了&rdo;字還沒說完,君之重新覆了上來。
成年人的接吻一直都不是奔著和諧的目的去的,彼此交換著口水,交換著氣息。他的頭髮與她糾纏在一起,身上的香氣也慢慢沾染到了她的身上。他的吻從她的嘴唇慢慢下移,從臉頰到脖頸,再從脖頸到鎖骨。
轉眼間,她身上厚重的羽絨服以及羽絨服下毛茸茸的毛衣就不知道去了哪,只剩裡面一件單薄的內搭。
他的吻落在寶樂肩上的傷上。
&ldo;疼麼?&rdo;他的嗓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欲。
小姑娘的胸口快速起伏著,意亂情迷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沒聽清他的問題:&ldo;什麼?&rdo;
君之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嗅著她發間的玉蘭花香味兒……這丫頭這幾天一直住在謝淮家,雖然他明白謝淮肯定住在醫院,可想到她用著對方的牙膏、洗髮水、沐浴露,這些就足以讓他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兒堵門。
他靜靜的抱著她,抱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
雖然接吻的時候很不純潔,車開的飛起,但彼此抱著的這會兒,突然好像把車開進了幼兒園,連寶樂都轉換不過來。
君之抱夠了,伸手在側面一排的燈光開關上按了個遍。他不知道哪個開關可以開啟玄關處的燈,因此試了好幾次,燈光忽明忽暗。他懷裡的小姑娘,頭髮亂的,嘴唇紅的,眼睛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白皙的鎖骨,甚至連裡面內衣的肩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君之的眼睛是她看過的,這個世上最清澈明亮的,如有星辰墜落。
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頓時羞的滿身通紅。
摸索了一會兒,君之總算是找到了玄關頭頂的吊燈。可就在燈被點亮的一瞬間,小姑娘的手按在他的手上,&l